《BLOOD(强制H)》 雨夜杀人魔(1) (痴汉预警哈) 美国,某不知名小镇。 夏天的梅雨季总给人带来潮湿的感觉,被雨水沁透后腥湿的土壤裹挟着小道特有的尘土气息钻入范云枝的鼻腔。 回家的路途被路障围起,是许多工人正在修路。肮脏的泥土滚进小路上坑坑洼洼的水坑,一不小心踏进去便会溅起混浊的水珠。 范云枝闷闷地咳喘了两声,举着最近流行的透明雨伞,不动声色地将飘来的尘土尽数挡住。 黑色的发丝被空气中的潮气影响,蔫蔫地耷拉在眼前,几滴不安分的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落,滑过那双无辜下垂的鹿眼,落在动作的膝盖处,分裂成透明的珍珠。 她穿行在阴沉的天空下,只想快点回家。 放在黑色书包里的手机铃铃作响,她知道一定又是某新闻在播报最近的报道,因为今天,是个雨天。 五天前,就在这座城市发生了一起命案。 那天是个雨天,一名女同学被发现死了家里,她的死状凄惨,大动脉被干脆利落地切了一个开口,舌头被生生拔出,扔在地上剁成碎块,猩红的血液狰狞地撒了一墙,整个人的血都像是被放干,两颗眼珠暴突,死不瞑目。 女生第二天没有去上学,父母出差不在家,老师没有收到请假消息,便给女生打电话。而在第三天寻找无果,再次找到女生便是她破败的尸体。 夏天本就闷热,第二天便招了许多苍蝇虫子,趴在尸体上啃咬,面目全非,整个房子里都是尸臭的味道。 而那个女生,跟范云枝是同一个学校的。 根据警方判断,是激情杀人。女生的家里并没有丢失什么财物,初步排除谋财;检查腿间也没有任何精斑,下体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初步排除谋色。 范云枝认识她。 在六天前,女生因为范云枝不小心撞到她,骂了一句脏话。 “我们怀疑你有犯罪嫌疑,因为你有动机。” 范云枝还记得警官当时锐利的眼神。 这位漂亮的亚裔女孩不安地掐着自己的胳膊,面对警察先生犀利的问话声,只会木讷地重复“我没有”。 还是平时她的同班同学霍森开口帮她解了围。 印象中总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男孩好像总是站不直,却在不动声色中护在范云枝的面前:“sir,要不咱们还是别为难小姑娘了吧,平时杀个鱼都不敢,她能杀人?” …… 范云枝握着伞柄的手指收紧,她闭了闭眼。 一切都是如此的怪异。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并且以她现在掌握的消息来看,很多线索都暗示着,凶手似乎是在为她报仇。 不管如何,她现在算是被引火上身了。 天色已经渐渐转黑,穿过施工路口,穿过林荫小道,慢慢的人烟变得有些稀少,再往前走大概500米,就能走到她的家。 “咔、咔、咔…” 范云枝的脚步猛的顿住,捏住校裙的手指指节青白。 她慢慢的往林荫小道的深处望去,脖子像是生锈了的落后机器,在皮肉下发出清脆的闷响,在零碎的雨中,范云枝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高大人影,穿着漆黑的雨衣,埋没在沉闷的黑里,举着一个小型斧头,上上下下地好像在剁着什么。 逃跑,还是前进? 这两个选择都过于危险,保不齐在行动的时候会被他发现。 或许,拍下证据,能够让利益最大化。 范云枝从挎包里拿出手机,谨慎的先将手机静音,调出相机,将闪光灯提前关上,躲在一棵树后面准备拍照。 “——” 极其刺眼的白光撕扯这片黑色的雨幕,直直投射进林荫小道的深处,风与光将那份萦绕在雨夜中的血腥气带给范云枝,也将极度的恐惧返还给她。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手机,没想到这块破板砖居然还会自动把闪光灯开起来。 男人感觉到白光,他的动作立刻停下,捏着斧头,慢慢地站了起来。 高大修长的身影裹进湿透的雨衣里,腥臭的血混着冰冷的雨水化作蜿蜒的蛇,沿着黑色雨衣向下流淌,为这片昏黑添上几条血色裂纹。 她直直地对上了那双阴冷,还泛着猩红浪潮的眼。 “!!!!”范云枝猛的伸手捂住手机的摄像头,然后飞快的原路返回狂奔。 她不能跑回家里,这会暴露她的住所,会让她处于危险的境地。 也许,她今晚都不能回家了。 * “很抱歉,戴娜,今天要麻烦你一晚了。” 范云枝浑身都是雨水,狼狈不堪,刚刚逃命的时候她嫌拿着雨伞太显眼也太麻烦,直接把雨伞扔到地上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搞成这样。” 范云枝沉吟了几秒,最后还是没有说。 现在太危险,凶手很有可能与她有关,她绝对不能拉着戴娜下水,更何况,现在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戴娜好心地为她拿来干毛巾,让她擦干头发:“好了,先别说这么多了,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范云枝感激地点了点头,借了戴娜没有穿过的衣物往浴室走去,幸好她们身材差不多,不然就糟了。 洗澡之前,她特意看了刚刚拍的照片有没有拍到什么人影。 可惜很遗憾,看了实况照片里的好几秒,除了斑驳刺目的光影,以及自己在闪光灯下显得格外惨败的膝盖以及湿冷的土地,她没有拍到任何东西。 她懊恼地打开淋浴喷头,心想着下次绝对不能这么冒险。 温热的水流冲刷了冲淡了恐惧与疲累,她低头冲洗头发上的泡沫,手机放在洗漱台上,黑黝黝的充电口一下一下地冒着红色的微光。 范云枝终于洗好了头发,她关掉水,赤裸着身体,擦着头发准备穿衣服。 男人躲藏在阴暗的幕后,透过手机充电口的监控,近乎痴迷地看着女孩瘦弱单薄的背影。 他的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唯有那双阴郁的眼眸在此时瞪的极大,浅色的薄唇紧咬着。他赤裸着上半身,勃发的肌肉被监控投射出冰冷的光泽,每一分每一寸的肌理走向都在彰显着危险的爆发力。 男人的双腿叉开,裤子完好的包裹住劲瘦有力的双腿,胯部的拉链却大大的拉开,露出轮廓恐怖的性器。 那双青筋虬结的手握住勃起的鸡巴,他死死地盯住正在换衣服的范云枝,腮帮子带着狠劲咬紧,像是要连带着咬断她的喉咙。 洁白细腻的后背微微弯下,在浴室森冷的光中透出美玉般的碎光,那两扇突起的蝴蝶骨在一呼一吸间,如振翅的蝶。 范云枝好像在穿内裤。 男人微微歪头。 下身随着手指的律动带来灭顶的快感,他却依然觉得不够。 前列腺液将手指沾染的滑腻不堪,他手握着那一片泥泞,紧盯着她的身影,仿佛也能将这只飘零的蝴蝶捏在手里。 他濒临高潮。 圆润的臀部正正对着摄像头,他能清晰地看到范云枝的每一个骨骼的突起,也能看清藏匿于双腿间的,粉嫩的小穴—— 他的眼睛骤缩,一只手狠撸着,一只手攀附上电脑,僵硬的指节透过电脑屏幕蹭过那一片天地。 干。 范云枝光裸着上身转过来,好像是准备拿内衣。 一无所知的她并不知道她被偷窥,那圆润的胸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了监控里。 有些颗粒质感的监控为这幅画面添了几分失真,色情感却不减反增。 顺着胸部往下,便是那线条流畅的腰窝,特别适合被他掐着狠操—— 男人猛的弓起身子,还带着热气的精液尽数落在地板上,他却毫不在意,眼神依然下流地描绘着她的身影。 “别让我等太久。” “lady…” 雨夜杀人魔(2) “你在犹豫什么呢?” 她举着那摒被鲜血浸透的斧子,粗粝的木棍与手心摩擦,带来些许痛痒。 鼻息间尽数是鲜血腥甜的味道,颓艳的血渍在深色的校裙上织就点点红梅。 男人从她身后轻轻地搂抱住她,掌控住她,血线化作赤色的枷锁,从她的脚踝处滑落,蜿蜒着,攀附着。 “YUN ZHI,听话的好女孩,即使是杀人,你也能做到的吧?” 范云枝死盯着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从喉间溢出毫无意义的哽咽:“不,不…”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松弛的肌肉无法给警铃大作的大脑任何反馈,大脑那些银色的,尖锐的刺针不足以将她刺激清醒,身体的所有机能在此时背叛了她,迫使她成为这扭曲游戏的裁决者。 她是被操控的猎手,也是匍匐的羊羔,这是恶魔为她造就的猎场,斧子握在她手,却又在今时今刻被他征伐。 此时她连话都说不出,木讷的瞳孔紧紧缩着,颤抖的斧头在半空僵持不下。 他的手握上她的手腕:“可以的,你做得到。” 范云枝的身体动不了分毫,黑色的瞳孔神经质地震颤着,她语无伦次地尖叫,却感受不到她任何器官的运作。 “不,不行啊啊啊啊——” 地上的羔羊也跟着尖叫,与子夜交织着,哀嚎着,演唱着这惨烈的奏鸣曲。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人体器官上,它们还在痉挛着鼓动,像是某些新鲜的,刚刚被摘除下来的食材,还带着热气。 舌根被生生撕扯下来,根部带着被暴力撕扯开的,不规则的裂痕,已经被利器剁了个粉碎。 那么的鲜活。 那么的恐怖。 那么的——恶心!!! 范云枝似乎终于能动了,她手中的斧头“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无机质的瞳孔正中心映照着一抹不详的血色,她看到那双狂热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Good girl.” 你果然能做到,对吧。 …… 晨间的第一缕曙光洒下,透过轻盈的纱窗,在范云枝的身上翩翩起舞,洒下一身的金色碎钻。 她疲惫地睁开眼睛。 昨晚她没有睡好,亲眼目睹了疑似凶杀案现场给范云枝的大脑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在梦中,那双被暴虐与血腥卷席的瞳孔如附骨之疽缠绕上她的脊背,暴烈的,呼啸的残响依然萦绕在脑海之中。 她在这片湿冷的情绪中按了按因疲惫而钝痛的太阳穴——不睡可能还好,一睡比不睡还累。 她回忆起梦境里那些恐怖的场景,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吓到了,是潜意识在复刻那个女生的死状。 范云枝直起身子,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然非得迟到不可。 这是戴娜的房子,不管怎么说,范云枝都没办法在家里一样毫无忌惮地躺在床上,于是她摸索着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穿好衣服,洗漱好就走。 手指划开锁屏,发现有一个人给自己发了消息,密密麻麻地占了大半个手机屏幕。 看这个电话号码的开头,应该是私人号码。 范云枝盯着天花板,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谁,她对这个手机号码没有印象。 随着手指的翻动,她看清了那个人给自己发了什么—— “sorry,他们有点麻烦,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你。” “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亲爱的。” “下次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盖好被子哦^ ^” “亲爱的好瘦,被操的话会受不了的吧,没关系,等我来找你,我会好好伺候你,我可不会让你受伤。” 各种各样的,越来越露骨的污言秽语映入眼帘,尽是幕后之人那黏腻又恶心的性幻想。 范云枝傻了。 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却又带着些固执死死捏着手机,在空气中绷处战栗的,可怜的弧度,血液倒灌进大脑,她原本莹白的耳垂红的就像是要滴血。 范云枝的指尖带着些虚浮,甚至在动作间打错了好几个字:“你究竟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话啊!” “请你适可而止!!” “……你等着吧,我会报警的!” 她拼命忍着羞耻,将聊天记录全部保存下来。为了不失去证据,她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个号码拉黑删除,而是准备去警察局。 仓促地洗漱完,范云枝一边绑头发一边从楼上下来,身后的书包还随着动作颠簸。 戴娜正在楼下厨房乒乒乓乓地做她的爱心早餐,听见动静,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对着匆忙的范云枝喊:“唉,范!你早饭不吃了?” 范云枝回应她,步子却没停:“哦,谢谢,不吃了!我今天就回家了,你这身衣服我买了,晚点钱打给你。” 戴娜冲出厨房,拉住她,忧心忡忡地说:“范,你最近真的小心一点,你租的地方人又这么少…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你不愿意让霍森送,好歹买个防身的武器啊。” 范云枝感激地对她笑笑,圆钝的眼尾处,那纤长的睫毛低垂,在淡色的光晕里震颤。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美工刀,慢慢地将刀片推出来。 “没关系的,戴娜。我会尽量保护好自己的。” * 警察局里开了空调,与世隔绝一般地独有那一份干燥,范云枝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摩挲一次性纸杯。 这是好心的女警为她拿过来的,里面的水还留着些温度,范云枝的指尖神经质地触及,却又像是被烫到似的弹开。 面前的男警官已经看了那些短信将近五分钟了。 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掩盖在帽檐之下,像是两颗被乌云遮蔽的水晶,平静无波地,带着些死寂的冷静一一扫过那些灼烧着的淫秽话语。 帽檐泛着无机质的冷光,他刀刻斧凿的面部线条微微收紧。 布莱尔将手机递给身边的工作人员,让他试着查背后人的信息。 这位就是当时审讯她的警官,布莱尔。 布莱尔对范云枝好像还是有所怀疑的,他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总带着审视,上上下下地掠过她的每一个身躯线条,仿佛要将她扒光才算完。 她这次不仅是求救,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来为自己开脱。 布莱尔长官看着面前乖巧地像个小羊羔一般地范云枝,低沉的嗓音醇厚,像是散发着醇香的红酒,让人的头脑麻痹,带着安抚。 “小姐。”布莱尔长官沉声说,“你说那天拍了照片?有拍到什么人影吗?” 范云枝一说到这个,就耷拉下眉眼。 还有些绯红的眼皮下,是那透着淡淡青黑的肌肤,看上去好不可怜:“很…很抱歉,当时他发现我了,我就跑了,手机没有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时候,技术人员也走过来了。 他在布莱尔的耳边低语了一通,布莱尔烦躁地揉了揉额角,这是他烦躁的潜意识动作。 范云枝看到有消息了,激动地坐直身子:“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布莱尔冷白的指节搭在桌面:“很遗憾,小姐,我们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个人很狡猾,而且能够观察出他反侦察的意识很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警方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您的安全。” 范云枝无力地垂下脑袋,几缕不安分的碎发垂下,在白织灯下流转出银色的光晕。 布莱尔琥珀色的瞳孔紧紧缩着她,声音带着安抚,又像是蛊惑:“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小姐,我送你回去,如何?” 雨夜杀人魔(3) 能够得到警长的保护,范云枝当然不会拒绝。 只是刚刚和布莱尔走出警察局,便看到一个修长的人影,他斜着身子好像是在等着谁。 梅雨季总带着阴暗与潮意,阴晴不定的天幕笼罩着这片静待雨水洗礼的城市,要下不下的乌云模糊了边界,少年指尖的那一抹猩红似乎成了天地间唯一的色泽。 当那蓝灰色的烟雾散去,范云枝也看到了他的面容——果然是霍森。 他身上套着的浅色格子衫还是范云枝买给他的生日礼物,霍森拿到之后爱不释手,这套有些廉价的衣服就这么成为了大少爷穿搭榜的top 1。 霍森深绿色的眼眸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最后就好像恰好看到了似的,定格在范云枝的身上。 范云枝的眼眶还有点红肿,被水雾沾染上的眼睫乖乖地耷拉着,就像战败的幼犬。 她身侧的警长身型高大,此时他正站在范云枝的身后呈守护者的姿态,健美勃发的肌肉蛰伏在警服下,如蓄势待发的狼犬,那双野性难驯的眼睛正回望着他。 看着身位距离极近的两个人,霍森面无表情地吐了一口烟。 范云枝看到霍森的第一眼就是下意识的想要躲藏。 不为别的,就因为霍森这个人看上去总眼高于顶,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每次见到她之后就像见了骨头的狗,眼里的凶光都快溢出来,任凭她怎么赶都赶不走。 她想要装作没看见,可是霍森已经灭了烟,往这边走了。 范云枝想着布莱尔就在旁边,就算是性格傲慢,也总应该收敛一些。 于是,她强行扯出一个笑容:“霍森?你怎么在这里?” 她拼了命地想装作不熟悉,霍森却偏偏不合她的意,长手一伸,便灵巧地将范云枝的肩膀搂住:“哎哟?还真是巧啊,范。怎么今天想着来警察局了?” 范云枝暗暗地使力,想要挣扎开他的胳膊,却发现她的力气简直就像蜉蝣撼树,霍森一动不动,她反而累的够呛,所幸也不管了。 她低低地解释:“是长官怕我在回去的路上有危险,所以好心送我回去。” 霍森看着布莱尔的目光一只盯着范云枝,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他不怀好意地将耳朵凑近,问:“What?” 范云枝狠狠瞪他:“你!!” 布莱尔冷冷地看着这简直能算的上是打情骂俏的一幕,目光刺在霍森搭在范云枝肩膀上的那只手。 那只常年晒在紫外线下的手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肉眼可见薄薄的手茧覆盖其中,就连耷拉着的指节背部都横亘着细小的血管。 用小刀喇开,应该能喷溅出不少的血液吧。 没别的意思,布莱尔只是觉得,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彰显可笑的主权,未免也太幼稚,太碍眼了些。 布莱尔相信,范云枝想要的不会是一个…妒夫。 “哥。”这时,一个身穿深色上衣的少年拿着卷纸,正乖巧地站在五米开外。 微卷的栗色头发可爱的翘起,长相却与他温顺平和的气质截然不符,最重要的是,他俊美且富有攻击性的面容长得和霍森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在瞳孔的正下方多了一颗小痣。 他的目光晦涩地看向霍森搂着范云枝的姿态,缓缓开口:“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霍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干嘛还需要跟你汇报?买个试卷要这么久,等的我累死。” 范云枝看着他的脸庞,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惊悚感,这不禁让她慢慢地往后缩了缩。 霍森安抚性地紧了紧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指:“没事,不用怕。这是我弟弟桑德,来这儿有一段时间了,转学手续最近才办完,下周大概就入学了,这不正巧让你提前认识一下。” 范云枝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直视桑德的眼睛,她飞快的瞟了一眼,露出一个礼节性的笑容。 空气愈发的闷热了,这里似乎快要下雨,周遭已经刮起了小风,保守的长裙在半空中摇曳,如同一尾娉婷的纸鸢在风中狂舞。 “布莱尔长官…”范云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开口想说些什么,那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动了,牢牢捂住她的嘴巴。 “——sir。”霍森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女的挣扎,面对布莱尔极具压迫感的瞳孔也毫不退让,“我们可怜的小同学好像想回家了,不如就让我这个好好同学送她回去吧?” 最后范云枝还是坐上了布莱尔警长的警车,当然还带着霍森和桑德。 他们两兄弟不知道是因为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还是怎么样,特别有默契地都不坐副驾驶,也不让她坐副驾驶,一左一右,牢牢地将她困在中间。 隔着薄薄的衣裙,范云枝的左腿甚至能够感觉到霍森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随着车子的颠簸,相互碰撞,摩擦。 车子右拐,人也随着惯性偏移,也许是无意的,桑德的大腿也紧紧地贴了过来。 与霍森的感觉不同,他反而身上带着与潮热的梅雨季节格格不入的清爽气息,微凉的薄荷味刺入大腿的皮肉,输导进每一条血管直冲大脑。 “……” 她头皮发麻,努力地想要脱离这个尴尬的处境,拼命的把双腿并拢。 可范云枝的腿已经并拢到了极限,那两兄弟就好像一点也不尴尬似的,甚至越贴越紧。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口提醒的时候,驾车的布莱尔冷冷道:“到了。” 他通过后视镜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那两个人。 范云枝也不管霍森他们怎么样了,挤出车门,逃也似的冲进家门。 * 凌晨1:50分,乌云压顶。 在这个时间段,人体一般都会陷入熟睡,范云枝也不例外。 “——” 乌云的边陲无声地压迫,天际已经开始慢慢透出几道闪电,窗外的枝丫群魔乱舞,影子扭曲地在地面分裂,延伸,漫向少女的床上。 他带着幼稚的卡通面具站在范云枝的床头。 这是在美国街头随随便便都能找到的,哄小孩的卡通面具,可爱憨厚的兔子造型在惨白的电闪雷鸣下显得尤为恐怖。 男人慢慢地走向一无所知的羔羊。 今日他没有穿雨衣,修长的身影与窗外的枯枝败叶融为一体,在萧瑟的风中不断拔高,狰狞。 像在午夜索命的孤魂野鬼。 那只杀人的手慢慢地抚向范云枝的脖颈,他在感受着什么,冰冷的指节点在鼓跳的大动脉上,没有收紧,带着怜惜。 “轰隆——” 闪电将他的一半面具暴露在强光下,昏暗的室内都似乎被照亮。 睡梦中的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轻轻地抿唇。 魔鬼侧过头,脸上带着的兔子面具显得他就像是什么天真无害的孩童。 目光透过兔子无机质的瞳孔落在她的唇上。 这是孩子渴望的浆果。 雨夜杀人魔(4)【水煎H】(修) 风雨依旧。 男人在床上趴伏着,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他的影子在墙上无处遁形,被风雨与枝叶的残影撕扯着,逐渐凝固成狰狞的鬼影。 少女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眼睛也被布条严丝合缝的束缚住,只暴露出如梅花一般娇艳的双唇,黑与红的交织,平添了一份色情。 请联想一下教堂中的壁画吧,那光辉圣洁,单纯的不经世事的圣母玛利亚,此时正被高高束起双手,大张着双腿。 她会叫床,或是哭泣吗? 而那极具生命力的雪白脖颈,也会在潮吹的时候高高扬起,颤抖吗? 从前他觉得做爱是非常恶心的事情,他撞到过别人在野外露骨地做爱。他们赤条条的身子交迭在一起,下身发出黏腻的交合声,恶心又放荡。 他慢慢的解开自己脸上的兔子面具,扔在一边。 男人的下半张脸完全隐没在黑夜中,只露出那双被狂热熬红了的,亢奋地无以复加的双眼。 扭曲的身影就像阴冷的爬行动物,在空无一物的墙壁上显现,游走,发出不详的“嘶嘶”声。 又是一道惊雷,天光乍现,他的眸中迸发出银质的冷光,看着少女清纯又浪荡的样子,男人阴测测地想。 吃掉她,他想吃掉她。 这份欲望与杀欲,与食欲无关,这是这两者都无法给他带来的,堪称惊悚的感受。 他是小姐的狗,是不知廉耻的性奴,即使她从来都没有同意过。 在以往干一些脏活时,最先感受到的是蝼蚁因为恐惧到极致而产生的愤怒,那个时候,他会面无表情的出刀,杀死,剁碎。 不过,还不够,他想。 啊…他想要什么呢?恶魔歪着头,在闪电与暴雨的呐喊声中冥思苦想—— 啊,是了。 他要做爱,他想和她像最不知羞耻的下等动物那样,狂热地做爱,做到她发疯,做到她干呕,做到她怀孕。 发疯的狗是需要甜头的,不是吗? 所以,他这个忠诚的走狗,来讨要属于他的糖果了。 * 手掌慢慢地掐住范云枝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 男人看到了藏匿于她口腔中温软的小舌,指节下意识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像个性瘾患者,粗重地喘息。 范云枝的口腔分泌口水过多,又因为长时间地打开嘴巴,几滴晶莹的涎水顺着纤细的脖颈向下滑落,最后滑向更隐秘的内里。 男人如梦初醒,像发情的臭狗,腆着脸将嘴唇覆盖在范云枝脸侧的湿痕上,滚烫的舌头吮吻,带着小心翼翼的啃啮,害怕把脆弱的猎物咬坏。 他粗喘着,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嘴唇。 修长的手指掐在已经有些泛粉的脸侧,手腕处的青筋横亘,带着暴力的色意与微不可查的怜惜,只是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实在称不上温柔。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范云枝的后腰,二者的腹部紧密相贴,如同这尘世间最密不可分的人。 滚烫的舌尖像是亲征的国王,带着浓重的侵略性,吮吻那一抹芬芳,勾着她的舌尖肆意轻薄。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睡裙从后面解开,他随手将它扔开,近乎虔诚地解开她的内衣。 范云枝这个人乖巧的堪称古板,就连内衣都是一成不变的纯色,将她的鸽乳兜住。 像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入侵感,她微微地侧过头,乖乖地嘤咛了一声。 男人的眸光赤红,下身的性器硬的快要爆炸。 这是奖赏,这是主人对贱狗的奖赏。 他低下头,看着那双乳房圆润的沟壑,此时他似乎退化成了婴幼儿,高亢地啼哭着,只为讨那一口奶喝。 狗狗不是婴儿,他会自己喝奶。 不管主人怎么哭闹撒娇,他都会固执地咬着不撒口。 粗粝的舌头舔上翘起的乳头,睡梦中的范云枝瑟缩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 男人被鼓舞了似的,用舌头狠狠地擦过敏感的乳头,范云枝有些激烈地弓起身子,颤抖的腰线如即将崩断的弦,脆弱,又带着些可怜。 “呜呜…别…”这是少女黏腻又带着哀求的呓语。 雪白的乳被舔着,吮着,她沉进梦魇的沼泽,只能低低哀求着,轻点,再轻点吧。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濡湿的内裤,他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留下恶犬的印痕,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笃定—— “为什么别?你湿了,小姐。” 梦魇的少女无法回答,她处于热潮之中不上不下,快感就快要将她混沌的大脑融化,只能颤抖着腰肢低声啜泣。 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勾着手指将她的内裤拉下来。 “需要舔舔服务吗,小姐?” 他打开范云枝企图并紧的双腿,将头部卡在她的双腿之间,下流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 穴口随着腿部的大张而微微煽动着,露出里面未经人事的,粉嫩的穴肉,还在慢吞吞地分泌体液。 “不说话,我就当您答应了。”男人低低地呢喃着,像是被这一幕深深迷住,灼热的吐息打在穴口,带起一阵痉挛,“小狗会让您舒服的。” 说罢,他的舌头就狠狠地舔上了她的小穴。 “呃呃呃啊——” 相较于乳房,其实范云枝更为敏感的部位当属小穴,毕竟是一个从未做爱过的处女,被这么凶狠的舔穴,她根本受不了。 可男人饿的狠了,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慢慢探进阴道。 范云枝的双手都开始挣扎了起来,她的喉间溢出鼻音,企图以此来躲避这恐怖的快感。 狠,简直太狠了,根本不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的敏感点非常浅,粗糙的舌头便残忍地碾过那一处突起—— “啊呃——”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僵在原地,破碎的尾音泯灭在雷雨声中的摇篮里。 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黏腻的体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落下,又被他卷舌吞入腹中。 他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少女的淫态:“啊…找到了。” 下一刻,舌尖更狠,更重地擦过那一个地方,在这一刻,好像燃烧起了更为猛烈的欲火。 范云枝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纤长的眼睫此时被泪珠沾染,疯狂的颤抖着,想要从梦境中挣脱。 “不…不要…”范云枝可怜地哀求着,殊不知这后起了男人更为深重的欲望。 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大,范云枝死死咬着嘴唇,她浑身绷紧,皮肤泛着可爱的粉色。黑色布条下的鹿眼早已上翻,她震颤着,乞怜着,最后生生被恶魔舔到高潮。 “——”身下的床单被打湿,她整个人都被疼爱狠了,急促地喘息着,而男人照单全收,将她喷出的淫水吃下。 男人舔着亮晶晶的嘴唇,眼中的饥渴就快要溢出来——更多,他想要更多。 可是,好像不管再怎么刺激小穴,她都没有喷出像刚刚一样的这么多水来。 大腿根颤抖着,男人看着她迟迟没有潮吹,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少女哭泣着,那双拼命颤抖的眼睛终于睁开。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旋即又被身下致命的快感夺去了理智。她想挣扎,却发现双手被绳子捆住。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再,啊啊啊啊——” 他吮上了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 她哭着喷水,将男人的下半张脸都弄湿了。 像个淫娃,把床单都弄湿了。 雨夜杀人魔(5)【高H】 「强奸预警」 “不…求求你不要…” 范云枝拼命地想要挣扎,可那双手却丝毫不容她抗拒,雷声的巨响与男人色情的喘息声融为一体,一道传向她的耳廓。 男人撑在她的身上,那只沾满血腥的手慢慢地附在范云枝平坦的小腹上,眸色深沉,如雨季中的深潭。 这是母体孕育子嗣的地方,他能感觉到在她小腹的位置正在健康的,不安地鼓动着… 他歪头感受。 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身体得了趣儿,腔调都带了些软绵绵的意味,像是在撒娇。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男人模仿着她的语气,并不是带着戏谑,好像是真的在恳求,下一秒,他说的话让范云枝如坠冰窟,“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咔嗒”,是金属皮带卡扣打开的声音,她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感受到那坚硬的性器狠狠地打在了她的穴口。 小穴本就被舔的湿烂,此时被鸡巴狠狠一抽,她差点又要高潮。 范云枝虽然看不见,其他观感却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她能感觉到男人性器的每一个血管脉络,就抵在她的穴口,狰狞,跃跃欲试。 她拼命忍住呻吟的冲动,心中涌起更大的恐慌。 范云枝软下声音:“不不不不,不要这样…等等,我给你舔好不好,我给你舔啊啊啊——” 男人掐着她的腰,就着现在的这个姿势,挺着鸡巴上下研磨。 黏腻的“啪啪”声闷在肉体的交合处,女孩的哭腔被撞得支离破碎,男人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大的弧度。 “hush… be quiet .” 他的眼中染上赤色的欲望,鸡巴在兴奋地分泌前列腺液,像一只狼犬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范云枝的穴口被蹭地嫩红,就连雪白的腿根都可怜兮兮地烙上红印。 “啊…唔…不…求你…” 鸡巴狠狠擦过翻开的穴肉,范云枝差点就要以为他已经插进来。处女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狠磨,她只感觉下身就快要被这凌厉的力道磨穿。 “不,当然不。”男人死死咬着牙,那力道狠厉的就像要把范云枝活活干穿,鸡巴被夹在被操的红彤彤的穴肉之间。 当然不,不要放过她,要狠狠地操烂她,狠狠地强奸她,不管她怎么求饶哭泣,都绝对不足以成为恶魔停下恶行的筹码。 处女穴可怜兮兮地伺候着似乎怎么都不会满足的鸡巴,几乎夹都要夹不住,深红的穴肉被操的外翻,最后又被操的痉挛。 小穴几乎要流干了水,好像再也喷不出来。 范云枝啜泣着:“没有了…没有了…别磨了…” 男人慢慢地咧开嘴角,在惨白的光色下显得犹如鬼魅,高频率颤抖的瞳孔缩小到极限,他轻柔地安抚她,就像耳语的情人那般温柔宽容,仿佛他们真的是恩爱的情侣,而不是在进行一场可怖的强暴。 “不…你还可以的,亲爱的,你是最棒的,再试试,嗯?” 她的腰被他轻而易举地掐住,双乳在剧烈的颠簸中荡开水波,在半空中扬起惨烈的弧度,这只被狠狠攥住的白鸟,似乎怎么飞也飞不出她命运的轨迹。 “啪——”又是一记狠顶。 “啊啊啊——” 范云枝的身体战栗着仰起,再次被这个恶魔逼向了高潮,身体抖的不像话。 颤抖的枝丫在爱潮的飓风中疯狂地战栗,淅淅沥沥的爱液尽数洒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男人有些遗憾地眯了眯眼睛。 啊…全都浪费了。 墙上的倒影像年旧的黑白电视,一帧一帧地将这残暴的施虐现场投射到墙面与地面,记录着可怜的少女是如何被强奸,如何被磨到高潮的。 求饶不会得到任何怜惜,只会催化施暴者更为恐怖的侵占欲,而她浑然不知,天真的以为这样他就能放过她。 男人慢慢地将头部埋在范云枝颤抖的颈肩,细细地嗅闻着,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粗重,最后像个闻到香味的臭狗,贴着范云枝的颈侧狠狠地吸气。 俊美无涛的外表几乎快要崩裂,他死死地抱着还在高潮余韵没有缓过来的少女,看到自己扭曲的身影在强光中毕现,看到她颤抖的,伶仃的腿骨在可怜巴巴地往下滴落着水液。 床上的两道人影死死地交迭着,像交配的蛇影,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 她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柔嫩的肌肤被性欲氤氲染上粉色,自骨骼与血肉中蒸腾出致命的香气。 窗外的闪电与街头歌手撕心裂肺的嘶喊一般无二,噼啪声造就出的裂纹与性交时的高热催化出尖锐的银针,直刺大脑皮层。 快感与堪称狂暴的兴奋顺着脊骨疯狂往上攀升,撺掇着男人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操烂她!!!香!!!好香好香好香好香,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我要更加深入地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他尝到了一点甜头,便腆着脸想要更多。 他要强奸她,在这个罪恶的雨夜。 在这个见证了无数肮脏的雨夜。 他喃喃:“上帝会宽恕我们的,uh?” * 她是在下身被异物侵占的感受中清醒过来的。 “…?” 刚刚她在高潮之后陷入了晕厥的状态,那灭顶的快感彻底让她丧失了那点可怜的清醒。 只是… 为何再次醒来依然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为何耳边的电闪雷鸣依然在呼啸? 为何…他的性器在往里面探? 范云枝猛的反应过来,即使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她依然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拒:“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操进去,我给你磨好不好?我还可以坚持的,不能操进去,不能——” 绳子将她白皙的肌肤磨红,暧昧地蔓延至整个手腕。 他的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胯部,性器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往里侵占,手指间溢出的皮肉带着肉欲与色欲,其中还沾上了范云枝亮晶晶的淫液。 范云枝的后腰被掐地腾空,细瘦的身躯在狂风骤雨中颠簸,小穴被鸡巴撑地泛白,却像是一位暴食患者,贪婪无厌地求取更多。 “呼…为什么不要?”男人哼笑,刻意压低的音色带着磁性与不怀好意的调笑。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范云枝湿透了的穴:“小穴都馋的流口水了。” 侵犯还在继续,男人的大半个鸡巴被晾在外面,青筋虬结的性器在兴奋地颤动,饥渴地想要更加深入。 “啪——”一记狠顶,鸡巴进去了一大半。 范云枝的腰线绷紧,她叫都叫不出来,小腹隆起一个淫荡的弧度,受难的天使高高扬起脖颈,带着色欲与惊心动魄的美感。 “啊…这是什么?”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下身黏糊糊地研磨着,抵着那薄薄的膜,坏心眼地用龟头轻轻顶弄,剐蹭。 他滚烫的喘息喷洒在范云枝的耳边,吮吻上她通红的耳垂,明知故问:“说话啊。这是什么?” 范云枝大张着双腿,她疼的就快要晕厥,尖锐的耳鸣撕扯着她的耳膜与神经,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男人神经质地低笑着,在这施暴似的床事上开始了他的人体构造课程:“这是宝宝的处女膜。看来亲爱的从来都没有做爱过呢,和我一样。” 他按住范云枝痉挛的腿根,碎碎念:“破掉好不好?让你全身都属于我…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的头发你的手指你的全身…是我的。” 范云枝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的声音颤抖:“停止…停止你的行为…不要再…这是违法!!” 他就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一样,爱怜地抚摸着她湿汗的鬓角:“so cute .” 就在范云枝以为他被她说动的时候—— 下一秒,鸡巴趁着她松懈,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啊啊啊——” 范云枝蒙在布条后的眼眸上翻,泪水可怜兮兮地夺眶而出,嫩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暴露在空气里。 男人抱着她,叼着她的舌头吃,比刚刚更加恶劣,更加用力地吮。 随即,男人直起身子,下身开始富有节奏感地抽插。 鸡巴陷进温柔滚烫的沼泽,体液混杂着处女血,顺着范云枝的腿根慢慢往下滴落。 少女一开始还因为疼痛而抽抽嗒嗒,结果没过多久得了趣,在这温柔的抽插中迷迷糊糊地泻出几声可爱鼻音。 爽爽爽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极端的快感在头皮炸开,男人的眸光如同山间的狼犬在盈盈冒着绿光,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他死死地盯着女孩娇憨的模样,原本勉强披着的温柔人皮没过五分钟就兜不住。 男人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晕,他伸手再次掐住女孩的腰部,这一次,他将女孩的腰部高高提起—— 鸡巴又重又狠地往上顶弄,直捣花心! “——!” 范云枝被这一记狠操软了腰肢,她颤颤巍巍地想要逃离那根滚烫的鸡巴,没想到腰臀太过无力,再次坐在上面。 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逃避,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狠插。 “啪啪、啪啪” 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室内,女孩可怜的哭腔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覆盖,他双眼猩红—— 越哭,操的越狠!!越求,操的越深!! 那细瘦的小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圆润粉嫩的脚趾死死地蜷着,甚至能看得到那细小的骨骼突起,在激烈的颠簸中可怜地挣扎。 “啊…慢…慢…”她连话都说不出,穴里的水兜都兜不住,在狂乱的抽插中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黑暗的视线中飘散着亮色的光点,范云枝的视线混沌失焦,她已经无力挣扎,甚至连踢蹬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软地瘫在床上挨操。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太慢了?是不是太慢了?我也觉得。宝宝好贪吃。” 范云枝的肩背颤抖着,在极端的恐惧下,她的声音拔高:“不是的不是的,太快——” 话还没说完,小穴就被一阵狂风骤雨狠狠鞭挞,比刚刚更快,更狠,小腹处的突起在极快的动作,鸡巴极快地在阴道研磨,几乎快要将她的小穴顶破!! “啊…啊…” 她的口中流下含不住的涎水,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它们泛着淡淡的光,如同飘洒一身的水晶。 神志就要被性交夺去,她的哭腔浓重,小穴几乎快要被高强度的做爱融化。 腿根颤抖地不像话,范云枝咬着嘴唇,又抖着腰喷出一些水来。 男人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看着淫水滴滴答答地从精壮的腹肌滚落,最后流进一塌糊涂的交合处。 范云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解开,以为这场堪称噩梦的性交就要结束。 没想到下一刻,男人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修长有力的手指掐在她的后臀,强制性地让她承受过量的疼爱。 体内的鸡巴在不断地涨大,跳动。 范云枝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的小腿艰难地踢打着,被操透了的身体无意识地往鸡巴上坐,一边强行克制着娇吟,一边语无伦次地拒绝。 “不能射进去,不要怀孕,会怀孕的!!啊、啊…” “不行…不能射…” 男人额角的汗珠滴落,他的嗓音里充斥着浓郁的情欲,听着耳旁黏腻的交配声,他嘶哑地笑着:“可以的,可以射的。” 他的眸光带着凶恶,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怀孕了就生下来,我来养,好不好?让我们枝枝来当我的老婆——” 肉刃插地更为激烈,他猛地将范云枝狠狠地压在身下。 范云枝破碎的哭腔也逐渐变得高亢绝望,孱弱的双手还带着被束缚过的红痕,颤抖着想要将兴风作浪的男性躯体推远。 “不许推开我!!!不许推开我!!” 他低吼着,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范云枝的体内。 而范云枝承受不住这份内射的刺激,颤抖着潮吹,然后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骤雨将歇,耳边唯余闷雷的响声。 他的嘴角依然咧开一个亢奋的弧度,湿汗的肌肉附上情色的光泽,如同一只刚刚觅食完毕的凶兽。 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紧紧覆盖着范云枝眼睛的布条,他吻去她红肿眼皮下濡湿的肌肤,嗅闻着鼻息间浓烈的性味。 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Sexy baby.” 雨夜杀人魔(6)(上药微H) 「dirty talk 预警」 * 凌晨四点,布莱尔接到了范云枝的求助电话。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女孩微不可闻的呼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他的眼睛微微阖着,声音还带着干涩的沙哑:“怎么了?” 许久,才听到她略带哭腔的急促喘息,以及越来越剧烈的洗刷声音,紧接着是将毛巾摔在地上的声响。 “那个杀人犯来我家了。”范云枝慢慢冷静下来,声线透着近乎漠然的疲惫,“抱歉,这么晚找你…我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帮我了,你也知道警局的那帮混蛋…我无权无势,他们不会帮我的。” 对面的男人陷入了沉默,打火机在死寂中点燃。 “他没有杀掉你。”他的声音低的近乎呢喃。 范云枝沉默。 摇曳的微光在风暴的余波中忽明忽暗,几乎快要被夜间的风拦腰折断,布莱尔的大半张脸沉进漆黑的夜里,唯有那双色泽分明的琥珀色眼眸在黑暗中尤为显眼。 他慢慢吐出一口烟,听着女孩逞强着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听着她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几声脆弱的哭腔。 啊…我们的小姐,快要被逼疯了啊。 尼古丁的气味在鼻息间蔓延开来,他于落地窗透过烟霾往向这座灰败的城市,说:“好。” 那边没有挂断,在他穿衣的时候支支吾吾地开口:“请问…能帮我买一下药膏吗?我会付钱。” 布莱尔依然穿着衣服,只是瞳孔在看向手机屏幕时,浅色的眼睫慢慢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范云枝自暴自弃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向洗漱台,掩面哭泣。 她知道哭没有用,但她此时真的快要发疯了。 开车到范云枝的住所用了15分钟。 布莱尔收起雨伞,少量的雨水洇湿了他灰色的大衣,绽放出细碎而绵长的纹路。 他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 马上,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范云枝将门打开。她的身上还穿着睡裙,看着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穿上去的。 范云枝沙哑着开口:“请进来吧。” 她率先转身,布莱尔的目光隐晦地落在她露出的小腿上,那上面布满了鲜红的吻痕与浅淡的咬痕,看上去它的主人刚刚在拼了命地想要将它消除,没想到起了反作用,更加明显了。 范云枝的双腿还发着软。 承受了长时间的性交,她的身体细胞还叫嚣着想要休息,腿间的小穴还肿着,肉嘟嘟的穴肉在她每一次行走时都会轻轻地磨蹭在一起,带着钝痛与让人恼怒的微弱快感。 她与布莱尔在沙发上面对面坐着,就像警官审讯犯人。 那根药膏被安安静静地放在正中央,范云枝明白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它。 布莱尔面不改色,嶙峋的指节搭着黑色的小巧笔记本,开始了他的审讯。 “小姐,您看到他的样子了吗?” “…没有,我醒来的时候,眼睛就被蒙着了。” “那么,您身上有他残留的精液吗?” 范云枝被他这直白的问话惊到,呛了一口口水,苍白的双颊浮上两抹可爱的红晕:“没、没有,我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床单也被丢进洗衣机里洗了…嗯,或许你可以看看被子?可能…” 不少人在被强奸以后总是第一时间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但其实他们在无意识地为凶手除去最有力的证据——将体内残留的精液提供给警方,能够直接找到罪魁祸首。 布莱尔的眸光在范云枝床铺上那凌乱的被褥上流转,他慢慢踱步过去,指节碾上一部分湿透了的被子,擦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看来你们做的很凶。” 床上都是你的淫水。 范云枝简直无地自容,她细长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明白提取精液可能是无法如愿了。 小腹处被性器狠狠顶弄的感觉似乎还在隐隐作祟,她不动声色地摁了摁下腹。 “好吧——”布莱尔警官正襟危坐,那两颗琥珀色的宝石闪烁着平静的光芒,仿佛在参加着什么机密会议,而不是在说这些淫荡下流的话题,“那么,我以下的话,你都要回答我。” 她也跟着紧张起来:“好的。” “你们做了多久?” “……我也记不清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 “好的。那么,他的性器大概有多长呢?顶到你的子宫了吗?” 范云枝的脸庞羞红,她慌乱地站起身,那双满是痕迹的小腿还在微微打着颤,就连突起的踝骨都几乎白的透明。 纯洁无暇的少女就在今晚,被发情的恶狼叼着后颈,绑着双手操了许久,若不是还没到成熟的时机,恐怕他只会将爱侣缠进巢穴,没脸没皮地交配一整个雨季。 他的目光带着恶意,落向她的小腹——也许在若干分钟前,她的子宫还揣着满满的浓精。 可这可怜的女孩又有什么错呢?即便是被操得双眼失焦,再也喷不出水来,她又怎么能斗得过满腹坏水的恶种呢? 于是他温和地笑着,为她的质疑提供拙劣,却足够安抚无知少女的借口:“射进子宫说明他射的很深,也许他没办法完全清理也说不准。”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看,顺便帮你上药。” 毕竟,自己给自己上药,恐怕都要一边上药一边抖着腰潮吹吧。 恶魔织就甜蜜安全的糖果,殊不知在她决定咬下的那一刻,命运的巨剑便早已悬挂于头顶。 毕竟,凡事都需要等价交换,不是吗? 女孩咬着泛白的嘴唇,最后听着也许可以弄出残存的精液,闷闷地应了一声。 警官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打开药膏的动作就像是在进行拆解枪支,精密而有条不紊,唯有那藏在眼睫下的琥珀眸中卷起狂暴的漩涡。 “ lie down.”(躺下来) * 他的指尖慢慢地将范云枝的内裤往下拉,露出了布满吻痕的腿根,以及藏匿于腿间的,被操肿了的小穴。 它似乎是被操狠了,原本乖乖合拢的蚌口微微外翻,因为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时不时还抽搐着分泌着粘稠的爱液。 一滴一滴,慢慢地顺着腿根,滴落在黑色的沙发上。 男人的视线逐渐变得滚烫粘稠,范云枝平躺着,看不清他的眼神,却很敏感地察觉到这浓浓的被视奸的感觉。 她忍不住合拢了双腿,布莱尔却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腿根,慢慢将它们分开。 范云枝强忍着不适,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是在取证,这是在取证,等熬过了这阵子,就—— 下一秒,她被下身濡湿滚烫的触感夺去了思绪…布莱尔在舔她的穴!! 范云枝又惊又恐,女穴被滚烫的舌头侵犯着,快感犹如潮水涌向她混沌的大脑,翻腾着夺去她的理智。 不远处的试衣镜内,只能窥见一小节细瘦的小腿轻轻地抵在男人的后背上,随着布莱尔口舌愈演愈烈的攻势,在半空中打着颤。 没过多久,布莱尔狠狠地一吸,范云枝的小穴又爽又麻,腰肢痉挛着仰起,脊背上浮现突起的蝴蝶骨,又在转瞬间被男人死死地掐在手里。 他的头部深深地埋在她的双腿间,浪荡的水声从其间闷闷地传出,他坏心眼地狠吮了一口烂红的穴肉。 她的双腿猛地夹紧,将布莱尔的头部卡在中间,原本想要推拒的手颤抖着,虚虚搭在布莱尔的发间,不只是毫无迂回之地的拒绝,还是髓不知味的引诱。 布莱尔不紧不慢地从她腿间抬起头,指尖抚过湿透了的下颚,沾满了她腥甜的骚水。 他慢慢张嘴,将指尖的淫水慢条斯理地舔去,发亮的手指还带着枪茧,在淡黄的,高饱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光影割裂他的面容,他的眼眸沉浸在光里,冠冕堂皇,仿佛在认真的履行自己的义务。 他的下半张脸隐没在自己手掌的阴影里,变成范云枝腿间的玩物,那本应论证罪状的薄唇沾满了骚水,在她的穴口一张一合。 他自甘堕落,他无可救药。 在光晕里,在女孩失焦的视线中,布莱尔说—— 亲爱的,这是长官的安抚服务。 * 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舔穴,范云枝说什么都不让布莱尔碰。 固执地将药膏抢过来,她挖了一块药膏就往自己的穴里送。 清凉的指尖裹着药膏,抚慰了红肿的穴肉。她岔着腿慢慢地抽动着僵硬的指节,温吞地抹药。 可是在阴道的深处,因为被鸡巴狠狠鞭挞过,花心处还淡淡地泛着疼,她不管怎么想办法都没办法把手指伸到里面去。 涂了将近五分钟,她觉得差不多了,选择性忽略了还肿着的花心,准备出去穿内裤。 范云枝刚刚走出去,就看到布莱尔倚在墙角,灰色风衣的衣角随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风拂动,服帖在他劲瘦的双腿。 她能想象到这双腿会爆发何等的爆发力,她也能想到这双腿会卑躬屈膝,为她… 范云枝的耳根通红——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跟疯子似的… 布莱尔的手里掐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 看到范云枝出来,他的眉毛一挑:“涂好了?” 范云枝支支吾吾:“……嗯。” 布莱尔走过来,用手摁住范云枝的肩膀,再次让她陷进柔软的沙发中,香烟的根部蹭在她骨骼突起的肩颈。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一字一顿。 “撒谎。” “他肯定操到子宫了。” 青筋暴起的手掌附上柔软的小腹,带着肉欲,更带着说不清的下流。 “就你的手指,到的了这里吗?” 雨夜杀人魔(7) 右手指尖裹上冰冷的药膏,布莱尔掐着范云枝的腿根,慢慢地把手指探进去。 因为刚刚被舔过穴,淫亮的穴口还泛着水光。 只是在异物刚刚探进去的时候,范云枝因为对着一个外人大张着腿而羞耻无比,几乎是在瞬间紧张了起来。 布莱尔挑眉看着被湿湿软软的小穴狠狠夹着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蹭过她阴道的敏感点。 范云枝感觉到敏感处传来的快感,那坚硬的薄茧带着粗粝的质感,却十分巧妙地将小穴深处的躁动缓解。 指腹温吞地蹭着,又冷不丁地往下一摁。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抓住了布莱尔的衣角,冷白的手背骨骼突起,在灯光下显现出显目的沟壑,覆盖着错乱的黛青色血管。 布莱尔伸手拍了拍她颤抖的后腰:“放松,不然疼的是你。” 女孩的眼皮泛着颓艳的红色,纤长的眼睫黏上几颗莹润的泪滴,欲落不落。 在她极力克制的放松下,穴道终于微微放松了一些,兜着黏腻的药膏,讨好温顺地吸吮布莱尔的指尖。 他将娇小的亚裔虚虚拢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温柔地将穴里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穴肉的各个角落,包括——那红肿的花心。 深色的风衣化作黑色的羽翼,将遍体鳞伤的幼雏紧紧地护在怀里,男人无声的吻落在她湿汗的鬓发,将下巴搭在她颤抖的肩颈上。 这里好像肿的最严重,虽然没有被指腹刻意蹭过,女孩还是难受地踢蹬了一下腿,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但东方来的乖女孩时刻牢记着警官发出的指令,死死咬着嘴唇,不再乱动。 布莱尔将手递给她:“疼了就咬。” 范云枝意识混沌,下意识地咬住那片买色的肌肤,而那片被杀人犯凶狠吮吻的,还未消肿的唇瓣,也就这么附在了布莱尔的手背。 布莱尔低喘一声,下半张脸埋在她的脸侧,轻轻地嗅闻着她发间的馨香。 手背传来的剧痛并没有使他痛苦,反而激化出一种更为难以言喻的感觉,燃起隐秘的业火,烧的大脑嗡嗡作响。 手指沉在阴影中,病态地痉挛。 怪物,这是一个怪物。 他缝着人类完美的外皮,受着无比光明正向的教育,就连女孩如此信任他,也是他身为警官的原因。 可即便如此,他骨子里的肮脏依然无法褪去。 他依然见不得光。 就像在此时,他那阴鸷的,露骨的目光放肆地描摹着女孩的轮廓,比贫民窟那些性压抑的乞丐更加放荡形骸。 他卑劣地编织谎言哄骗一无所知的女孩,将手指放进她的女穴里,名正言顺地强奸她。 哪个警察会抱着受害人不放手? 哪个警察会在提取精液的时候会帮受害人舔穴? 哪个警察会把手指放在受害人的穴里都不舍得拔出来? 又有哪个警察会在受害人泪如雨下的时候,鸡巴硬的像块铁? 布莱尔琥珀色的瞳孔垂下,眼中刻意演绎出的理智在被黑夜同化,最后分裂出诡谲的金属质暗光。 范云枝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她此时被这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力道卡地不上不下。 “好孩子,需要帮忙吗?”他诱哄着。 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正在做什么,眉宇间被欲求不满的痛苦压地沉甸甸的。 范云枝的瞳孔空茫,映不出任何东西,唯有眼眶含着结净的湖泊,在波涛中荡漾。 闻言,范云枝急急地应着:“嗯…嗯…想要,给我…给我…” 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直到那修长的手指突然在穴里又重又急地奸操,动作间带起一阵放荡的水声,带着一股疯劲,腕部流下的淫水瞬间将她的大腿瞬间弄湿。 “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呜…” 面前的那只手仍然横着,范云枝却咬都咬不住,虚虚含着那泛着血丝的,被她亲口咬出的齿痕哭求。 大腿紧紧夹着,却根本阻挡不住手指的征伐。 骚穴含着黏糊糊的药膏,混杂着腥甜的淫水,糅合成淡色的污浊,顺着腿心滑下。 “太快,太快了呃呃——” 范云枝死死抓着布莱尔的衣襟,骚水喷了他满手。 布莱尔抽出手指,直起身子舔去手指的淫水。 她撑着身体,抖着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布莱尔的俊脸顶着薄红,被拍打的地方泛着麻意,还隐隐地发烫。 他面不改色地给她递来一杯水:“补点水。” “啪——” 又是一个耳光。 * 下午,范云枝去了学校。 她只请了半天的假,即使身体还有点不舒服。 无他,对于范云枝来说,请假非常之有罪恶感,因为从小范云枝请假父母都会给她灌输“这非常不好”“这会落下课程”的观点。 她支着脑袋,察觉到好像有人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范云枝微微侧过头,看到霍森趴在桌子上,偷偷透过胳膊盯着她。 同时,她也看到了坐在霍森身后的桑德。 看来如霍森所说,他已经成功办好了转学手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于霍森如出一辙的眼眸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桑德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范云枝与他不熟,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过头去。 桑德也不计较她的冷淡,只是目光落在她的后颈上——那里散落着几根凌乱柔软的小碎发,拂过一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支着下巴,眸色深沉。 下课之后,霍森马上蹬开椅子坐在她的前面。 刚刚准备开口,看到范云枝微微肿起的嘴唇与淡粉色的眼尾后,眸中瞬间凝起暴戾因子。 他的手指掐上范云枝的下颚,脸凑地极进,翻来覆去地紧盯着她的唇,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哪个贱人?” 范云枝扭开脸,闷闷地说:“蚊子咬的。” 霍森深绿色的眼眸如蛇牙分泌出的毒汁,在眼底翻滚,扩散,溢出,最后腐蚀他的理智:“你跟哪个狗东西谈恋爱了?你们接吻了?是不是那个老男人?” “他吃你舌头了吗?是不是他勾引你的?——妈的,我去杀了他。” 范云枝垂下颤抖的眼睫,倾颓的日光拂上她的脸侧,几缕不安分的细小尘埃贴上她娇嫩的腮部,如雨打后的海棠那般娇美。 “我说了,蚊子弄的,不信算了。” 说谎。 霍森本想揭穿她,却被眼前的这一幕看呆了。 他抬起指尖,想要触碰这一份美丽。 但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另一只手牢牢地攥住。 霍森猛地抬起眼,眸中还带着未散的暴戾与不耐,却看见自己的弟弟背在光里,对着他扬起一个温和的笑意。 桑德拿着自己的水杯:“哥哥,我想去灌水,但是我不认识路,你能带我去吗?” 霍森不情不愿,但耐不住范云枝也跟着赶他,他只能慢吞吞地起身,拖着桑德的衣襟,迈开长腿走出教室。 桑德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对着范云枝做出一个口型。 你欠我一个人情。 范云枝疲惫地揉了揉泛酸的脖颈——确实,就霍森这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出五分钟绝对露出破绽。 她拿出手机,想要逛逛学校论坛,看看还有没有人讨论几天前死去的女生。 没想到,整个论坛都被桑德这个转学生霸屏,都在讨论他怎么怎么帅,还有各种猜测他转学的缘由。 范云枝有些好奇,便点了进去。 没想到刚刚点进去,手机屏幕就彻底黑屏。 就在她以为手机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一朵娇嫩的红色玫瑰出现在手机里,高饱和度的红色刺痛了眼底,在黑色的瞳孔中摇曳。 接着,一小行字慢慢浮现。 “——for you.” “……?”她的手指攥紧手机。 不知道为什么,范云枝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因为她想起了那个老是给她发污言秽语的手机号码。 这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惊弓之鸟地转过头去,发现是戴娜。 “嘿,范!我…哦,亲爱的,你的脸色真不好。” 戴娜有些担忧地看着范云枝略显疲态的五官,轻声说:“你早上没来是为什么?” 范云枝沙哑着声音:“别担心,是因为我感冒了,去医院拿了一点药。” 戴娜拍了拍心口,接着搂住她的肩膀:“对了,我周末要办生日聚会,范,你会来吧?” 范云枝看着她的笑脸,爽快的答应下来。 最近实在是算是过的黑暗,她急需一个途径来抒发自己的痛苦。 戴娜开心地亲了亲她的侧脸,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开。 范云枝看着她的背影。 倒扣的手机屏幕里,那朵红色玫瑰依然绽放着。 盛大地绽放着。 雨夜杀人魔(8) 下午的课间,范云枝被安排和桑德一起去拿他的新书。 寂静的空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唯一的木质讲台上放着一迭书。 范云枝指向那迭书:“这里就是了,需要我帮你搬一点吗?” 桑德却一时间没有动作,他的身子倚在门上,看着面露疑惑的范云枝,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和我哥在一起了?” 范云枝愣在原地。 她觉得此时的桑德危险极了,那第一次见面时感受到的阴沉气质又来了。 “没有,我跟他只是同学。没有毕业之前,我不会谈恋爱。”阳光斜斜地打进瞳孔,灼烧着,胀痛着,她无意识地捏着桌角。 “咔嗒。”教室门上锁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范云枝猛地抬头,却见桑德一步一步地逼近,还没等她来得及后退,冰冷的指节便搭上了她的后颈。 她看见桑德的瞳孔埋没在五官沟壑的阴影之中,冷白的指尖拉下后颈的衣领,像是无意之间擦过她的皮肤。 头皮瞬间炸起,旋即皮肤的鸡皮疙瘩也跟着冒出来,范云枝抬起手想要拿来他作乱的手,却听到桑德平静无波的声音:“既然没有谈恋爱,那你脖子上的吻痕哪里来的?” 桑德掐着她的后颈,迫使范云枝与他对视。 范云枝悚然地看着他,那张与霍森过于相像的脸让她产生一种极其隐秘的恐惧感。 “别想着骗我说是蚊子,我不是傻逼。” 手指大力碾着青紫色的红痕,他深绿色的瞳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变质。 他能够想象那个贱东西是怎么伸着舌头对这片地方又舔又吮的。 桑德将鼻尖埋在她的后颈,像个色欲熏心的痴汉,掐着瘦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学的后颈,又闻又蹭。 “啊!!”范云枝的眼底泛起氤氲的泪水,在阳光下透白的手腕抬起,抓住桑德栗色的头发,就想把他往外拽。 这点感觉根本弄不疼桑德,他嗅闻着女孩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享受着她亲手赋予自己的痛感,对着那片被人标记了的皮肤狠狠咬下去。 “……!!” 这一口带着十足的狠劲,刺痛在颈侧炸开,女孩的腰肢在这极其刺激的感官下颤抖地扭动,想要挣扎开这痛苦的囹圄。 细白的小腿被少年极具力量感的腿部压迫性地桎梏住,只得可怜兮兮地点在地上,打着颤。 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地更大,桑德的另一只手卡在她的腰际,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因为他迷蒙着。 “好疼,好疼…不要咬了,好不好?” 颤抖的声线仿佛带着钩子,绵软地缠上少年的脊骨。 桑德的呼吸重了几分,兜在胯下的鸡巴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挺起,直直地抵在范云枝的小腹。 她猛地僵住。 察觉到范云枝的抗拒,他的手温柔地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不再发疯似的啃啮,湿热的舌尖色情地吮去咬痕边细碎的血丝。 桑德痴迷地看着她颈侧的黛青色大动脉在随着范云枝的呼吸慢慢跳动,看着她的鬓发沾上她的泪痕,扭曲着贴在侧脸。 一丝不苟的校服化作枷锁,附上这具身患沉疴的躯壳,他死死盯着自己留下的齿痕,面部肌肉在兴奋地变得紊乱。 在这场单方面的游戏里,桑德再次无意义地扮演文质彬彬的好同学。 他低头亲吻她的泪痕:“乖啦。范同学,好好告诉我,这个痕迹是谁留的,好不好?” 潮热的吻落在范云枝的唇角,他不遗余力地诱哄着怀中单纯的女孩,胯下的灼热之物威胁地顶着她。 范云枝哆哆嗦嗦地躲开他的索吻:“我真的不知道…!你再犯浑,我就告诉你哥去!!” 桑德却就像是被什么天大的笑话逗笑了一样,他锋利的眼尾洇上湿红,嗓音里带着爱怜:“啊…他可管不住我。亲爱的,我虽然叫他一声哥,但不代表他能骑在我头上。” 额角的青筋鼓跳着,他含着笑的眼睛里迸发出诡谲的红光:“还是说,你觉得他比我好?” “亲爱的,你以为他是什么好狗?平时见到你就护食的不行,人家碰一下都要龇牙。” “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在背地里意淫你,还是,” “喜欢他在你手机里装小型摄像头?” 范云枝霎时间白了脸色,她浑身颤抖地被桑德抱在怀里,他像是在安抚哭夜的孩子,慢慢地拍打她战栗的脊骨。 “啊…我们可怜的范同学,都被偷窥了这么久,还一无所知吗?” 范云枝死死咬着牙,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这门技术是他从我这里学来的。”桑德说。 范云枝泛红的眼睛盯着他:“证据。” 桑德从她的校服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将手机的充电口对着她。 在范云枝麻木的眼神下,充电口那点极其隐秘的红点在深处闪烁着,尖锐地刺激她的大脑皮层。 桑德亲亲她的耳垂,低声呢喃:“好刺激哦,我们在背着哥哥偷情。” 绿色的瞳孔斜睨了一眼手机中的监控器。 野狗。 桑德将它狠狠地投掷到墙壁上,“砰”地一声,连带着监控器砸的稀碎。 他几乎能在瞬间想象到霍森那张暴怒到扭曲的脸。 范云枝捏着身后的讲台,突起的指节青白,细小的血管在皮肉下撕扯出骇人的纹路:“那个女生,也是他杀的?” 没等桑德回答,范云枝猛地朝教室门口走去。 现在想想,也就是他了。 毕竟,一个能在同学的手机里放监控器的疯子,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桑德在她的身后悠悠开口:“要去报警吗?哎,范同学真是天真的可怜。我们家族家大业大,这点小事,怎么可能让他坐牢呢?” “况且…” 他站在她的身后,慢慢地揽住她的肩膀。 “如果被哥哥知道,恐怕要被操到废掉吧。” 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腿心处的小穴似乎又开始一顿一顿地跳痛,被操到病态的身体却在这隐秘的恐怖下哆哆嗦嗦地渗出水来。 “你想怎么样。”范云枝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响起。 桑德就等着她这一句话,那双阴鸷的瞳孔贴近她,极度的爽感攀上神经末梢,他低低地引诱:“做我的女朋友。我——” 教室的房门猛地被人踹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 房门被这力道踹地吱嘎乱响,房顶似乎都扑簌簌地掉下几缕灰尘,接着是更加暴戾的踹门声。 终于,扭曲变形的门锁罢工,教室的门终于被霍森狠狠踹开。 他的眉眼阴沉,在看到桑德虚虚抱着范云枝的时候,瞳孔收缩到极限,劲瘦的右脚收紧,在下一刻如被侵犯了领地的凶兽逼向桑德。 桑德被猛地从范云枝身边带离。 霍森青筋虬结的手指死死掐着桑德的脖子,带着一股狠劲,将他死死压制在地上,手指紧握成拳,夹杂着拳风,冲着桑德砸下。 没到几下,手背就沾染上了桑德的鲜血。 他的面目扭曲:“你特么抢我老婆。” 桑德无所谓地吐出口中的血水,咧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唇角边的青紫衬得他面容更加阴郁。 “这一拳算我欠你的。” “哥哥,她知道所有事了哦。” “X的——”霍森骂,“你真他妈是个贱人,脏货。” 这一次,桑德没有再被动挨打。 他猛地暴起,将腕间的手表卡在指节,在天幕下透出银质的冷光,拳拳到肉,声音也含着疯劲:“我脏?亲爱的哥哥,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吧?” “你在这里发疯,吃醋个什么劲?” “你是她的谁?” 回应他的是霍森暴怒的骂声和毫不留情的拳头。 他们不再是衣冠楚楚的贵族子弟,他们在逼仄的阴影下互殴,浸淫在血腥与戾气之下,像两只野性难消的斗犬,再不复往日的倨傲与峥嵘。 血液喷溅一地,范云枝缩在墙角,想给校方打电话,却突然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被砸了。 幸而这时候有一个路过的学生看到了里面残暴的场景,赶紧哆哆嗦嗦地给学校打电话。 “喂…喂?老师,教学楼有两个学生打起来了!!” 雨夜杀人魔(9) 讨厌写剧情!哼TvT * 小别墅的天花板上,彩灯迸发出绚烂的彩色光斑,旋转着照向各处,攀在女孩们的裙摆上,落在透明的酒杯里,在酒液中被撞碎成零碎的光粉。 范云枝撇了一眼闻着味儿追来的兄弟俩,闷头喝下杯中的果酒。 这兄弟俩在那天反目成仇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说过话,每天闹的教室不得安宁,她几乎睁眼闭眼脑海中都会回荡着他们互殴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闷响。 清甜的水果气息在口中弥漫开来,她莹润的眼眸舒适地眯起。 这款果酒是戴娜特意为范云枝准备的,度数不高,还可以解解馋虫。 她今天罕见地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裙,裙裾服服帖帖地落在白嫩的大腿腿侧,黑与白的反差在斑斓的光彩下显得极具肉欲。 及腰的长发梳成了半披发式,脑后用一个小巧的黑红色蝴蝶发卡卡着,柔顺的乌发如黑色月华,温柔地流泻一身。 已经有不少人跃跃欲试地拿着酒杯,妄图勾下这只稚嫩漂亮的黑色蝴蝶。 客厅的中央,戴娜穿着繁复的公主裙,捏着小型麦克风,被众人围在中间,跟着手机里的音乐伴奏唱最近流行的情歌。 范云枝笑着听着,就连旁边什么时候坐下了人都不知道。 桑德的上身套着红格子衬衫,右腿乖戾地翘起,他顺着范云枝的目光看去,又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 “嘿,回神了。” 范云枝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游离的目光在触到霍森那双阴郁的眸子之后猛地移开。 他穿着黑色的皮衣,大半个身子隐在群魔乱舞的光影中,特意跑去染成的黑发被烦躁地抓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鼻梁还粘着一个创可贴,那是前天和桑德打架的时候留下的,淤青还未散尽。 他看上去比以前攻击性更强了,脸上一副凶相,挂了彩的手捏着被照的五彩斑斓的玻璃酒杯,眼睛死死盯着范云枝,仰头喝下一口酒。 看上去就跟老婆被抢了一样。 她缩了缩脖子——难道是怕事情败露,想杀了我吗? 范云枝在得知他是那个在雨夜杀人,同时在自己的手机里安装摄像头的人之后,对他总没有什么好脸色。 甚至一看到他就避如蛇蝎。 她想尽办法想要找到证据,可是手机里的监控器已经被摔碎… 这个死桑德,干嘛手这么快! 不过,她总觉得那晚强奸她的人不是他。 因为那天霍森那副样子真的不像是装的。 想来想去,她醉酒的脑子又不好使了。 她的酒量实在是差,就算是最低度数的果酒都让她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雪白的脸颊泛上桃粉色的可爱红晕,范云枝不再理这两个人怎么在暗地里争锋相对,百无聊赖地盯着酒液中自己的倒影看。 她眨眼睛,那扭曲的人影也跟着眨眼睛。 她歪头,那扭曲的人影也跟着歪头。 “嘿,范,干嘛呢!”同班同学约翰好笑地学着她东倒西歪的样子,在她对面坐下来,“怎么,醉了?” 范云枝混沌的大脑处理器花了一阵时间消化他的话,蓦地迟钝地摇头否认。 约翰说:“那好啊,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哎,正好桑德霍森你们都在,我再拉两个人来。” 霍森咬了咬舌尖,似笑非笑:“好啊。” 约翰是个执行力很强的家伙,很快便带来了两个青春活力的女孩。 第一轮由约翰发牌,没等众人拿稳手上的牌,他就怪叫了一声:“嘿嘿,我是国王!” 范云枝垂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牌,是七号。 约翰转了转眼珠,说:“七号坐到五号的腿上去。” 她的脸色僵住…谁是五号?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霍森慢条斯理地揭开自己的牌,眼眸在暗处迸发出凶光:“我是五号。” 范云枝的右脸悄悄地痉挛了一下,她湿汗的手死死捏着那张该死的,将她出卖的牌。 她明白,她需要遵守游戏的规则。 范云枝慢慢地站起来,胳膊突然被桑德死死拉住。 他没有看她,只有那只手像是巨兽的铁齿铜牙,死死地咬住她的手臂。 霍森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急什么呢?这只是一个小游戏不是吗?” “我的好、弟、弟。” 桑德冷冷地抬眼看他,如出一辙的深绿色瞳孔渗出破裂的薄冰,往外森森地冒着寒气。 气氛似乎突然僵住,连那边唱歌的戴娜也跟着看了过来。 霍森歪头看着他们,眼含威胁。 范云枝深吸了一口气,催眠自己说:这是戴娜的生日宴,绝对不能因为我而毁了。 于是她轻轻地拂下桑德的手:“我没事,你…” 声音在桑德越来越暴戾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桑德险些被她气笑了。 大掌捏住她的后颈,他们鼻尖近的几乎相抵。 他嘶哑的声音掷地有声,混杂着淡淡的酒香钻入她的耳廓。 “你等着。” 他起身猛踹了一脚沙发,狠狠瞪了一眼约翰,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约翰和那两个女孩被吓到了,惊愕的目光一直目送着桑德充满怒火的背影。 约翰嗫喏着:“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霍森摩挲着腕间,眼梢含笑,那张俊美的脸是上帝完美的雕刻杰作,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族的优雅。 “你干的很好。” 他抬眼:“还不过来?” 她几乎快要把扑克牌捏成废纸,终于在纸醉金迷中慢慢地倚进他的怀里。 霍森垂眼看着她,原本凶光毕现的眸光在炫目的灯光下似乎显得有些温柔。 “……”范云枝自然不会被这副表象迷惑,她坐了没多久就打算起身。 几乎是在下一瞬间,霍森猛地将她按在沙发上,手指掐着她的下颚,强迫范云枝张开嘴。 然后重重地吻上去。 范云枝的眼中泛起水光,她的手按在霍森掐住她下颚的那只手上,想尽办法地挣扎着。 “啧啧”的水声传进约翰他们的耳朵里,看着她艰难地在情欲的沼泽里艰难地哭求,甚至能很清楚地看到她的小舌头是怎么被霍森又吮又咬的。 细碎的泣音被揉碎掐烂在咽喉里,霍森的手掌掐着她的下颚,像是残暴的掐喉,又像是爱怜的托扶。 莹润的泪光混杂着迷乱的灯光滴在他的手上,融进手指的纹路里,消失不见。 她越挣扎,霍森就吻的越深,淫乱的水声就越响亮,听的人脸红心跳。 他垂着眼,醉在她的泪里。 白嫩的大腿抗拒地抬起,想要借此踢开作乱的躯体。 狠狠地又吮了一口她的舌尖。 霍森抬手护住她裙下的春光,冷冷看了一眼眼睛已经发直的几个人。 “看够了吗?” “哦、哦哦哦!”老脸通红的约翰极快地瞥了一眼霍森高高挺起的下身,支支吾吾地拉着两个女孩起身,“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范云枝软成了一滩水,被咬破的嘴唇还泛着疼。 她发觉有许多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这里,又察觉到臀部下方那灼热坚挺的触感,直接又被气哭了。 疯狗吗这人!亲一下都能…! 对他的恐惧与刚刚被强吻的羞愤逼地范云枝快要发疯,她狠狠地推了推霍森,却被抱的更紧。 “你混蛋!!”她躲在他的怀里,企图躲开那些隐晦的目光。 霍森散漫地看了一眼不远处,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发旋,低低地应着:“嗯。” * 聚会结束之后,范云枝说什么都要自己打车回去。 丢下那两兄弟,干脆利落地上了车,她坐在车后座,痛快的想:喂他们吃车尾气! 霍森和桑德背着涌出的人群,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 桑德率先移开目光,嘴里带刺:“我说哥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霍森歪头看他,突然扯出一个莫名的笑意,低低挑衅:“她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桑德嗤笑一声:“你在害怕吧,害怕她会把你抛下。不然这几天这么暴躁?” “原来杀人犯也是会害怕的吗?” 霍森的犬齿发痒,他憎恶地盯着桑德与自己极其相似的脸孔:“彼此彼此。” “怎么,这么挑衅我,是气疯了,还是想打架?” 桑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霍森在他的身后慢条斯理地说:“你以后可小心点,保不齐我在刹车上动手脚呢。” 桑德理都不理他,关上车门就走。 霍森转身朝暗处走去,他靠在墙上,手指摩挲着嘴唇:“出来吧。在暗地里跟个偷窥狂似的。” 阴影处,一个人影微微地动了动,布莱尔从墙根往外走,暴露在灯光下。 他身上的警服还没有换下来,背着灯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同样回望着霍森。 “霍森先生,我有些事想咨询咨询您。” 霍森在口袋里把玩着蝴蝶刀,神色厌倦地听着布莱尔一一阐述那些所谓证据。 他突然开口打断:“那天晚上,你强奸她了。” 布莱尔的眉眼依然温和,冰冷却慢慢顺着眼底爬上。 他们在割裂的灯光下对峙,对彼此极其厌恶的人却在此时思维出奇的一致。 Kill him. (杀了他) 雨夜杀人魔(10)【坐脸舔穴H】 发大疯预警! 各种变态,恶劣对话,能接受再进。 * “哒哒。” 范云枝刚刚简单洗好澡,就听到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了。 抚了抚吹干的头发,她以为是附近的邻居又什么事,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桑德扒着门框站在门外。 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盯着她。 小型别墅外的树影跟着晚风摇摆,如挣扎的鬼影,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人群攒动的聚会。 范云枝想起刚刚在聚会里他说的那三个字,马上想要把他关在外面。 桑德青白的指节死死卡着门,用蛮力生生将门拉开一个大缝,再“咚”地一声砸上门。 桑德冷笑:“别努力了,就你那点力气,还想把我关门外?” 他好像很生气,刚刚的那一股巨力引得天花板都落下了不少灰尘,大门发出颤抖的嗡鸣,不详的残响萦绕在耳廓。 范云枝死死攥着睡裙,刚刚洗好的身子在刚刚寒风灌进来的一瞬间又布满了冷汗。 她转身就想跑,却被桑德掐着下颚抵在墙壁上,那双环着她腰际的手臂在不知何时隐隐有将她带离地面的意图。 脚尖堪堪落在地面上,范云枝被那只肌肉勃发的手臂禁锢着,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着力点,只能不安地攀附在桑德的身上。 他垂着眼睛,身上的高热在不断蚕食着自己的理智,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印在她的颈侧。 女孩又在啜泣着哀求,身上残存的酒精一顿一顿地敲击他的神经,他听到自己说:“我哥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舒服死了?” “肯定很舒服吧。”名为妒火的火星燃烧着他的双眸,又以手掌为媒介一点一点地在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点火。 “他都像狗一样硬了。” 桑德的嗓音里满是恶劣,他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湖泊,也看清了自己扭曲的倒影。 无论他平日里怎么装的再与哥哥不同,无论他怎么装作一个彬彬有礼的好人,那几乎是刻进DNA里的独裁与阴暗依然无法被演绎遮盖。 看啊,他被她逼成了什么样子。 虽然知道女孩并没有错,但他就是嫉妒,他恨不得杀了那群人,砍掉他们的舌头,把他们的生殖器官剁的粉碎。 桑德和霍森至始至终都是同一类人。 他们隶属于同一个家族,血脉里流着同族的血液,继承了家族中最为肮脏阴暗的细胞。 他苦苦掩盖的血腥与暴戾恣睢终于以另一种方式浮现。 桑德捏起她的裙摆,嗓音温柔:“自己咬好跪着,我要吃你的穴。” 他亲昵地亲了亲范云枝的嘴唇,嘴角却咧开一个崩坏,残暴的弧度。 “跪不好,我就操死你。” * 范云枝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她哆哆嗦嗦地咬着轻薄的睡裙,其中的布料已经被她的涎水浸透,皱巴巴地含在嘴里。 范云枝的肩线紧绷,身上的每一个突起的骨骼都在隐隐地战栗着,她却一动都不敢动。 因为就在那跪的泛红的膝盖之内,在她大大岔开的腿心中间,躺着一张俊美的人脸。 她根本跪不直,身子颤抖着弓起,将手搭在地上以达到那可怜的平衡。 桑德却拍了拍她打抖的手腕:“谁让你撑着了?” 威胁近在咫尺,她屈辱地将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人体发出的呼吸滚烫的就想要把小穴灼烧,她几乎能感觉到桑德唇瓣的形状。 这一幕简直太过淫乱,范云枝苦苦压抑着心中的羞耻,忍着膝盖处的不适艰难跪着。 桑德炽热地盯着那在空气下慢慢开合,分泌着淫液的小穴,手指神经质地颤抖,掰开她的穴。 女穴在昏暗的灯光下透出亮粉色的可爱光泽,在蠕动之间,他还能清楚地看到阴蒂的形状。 嘀嗒,是一滴腥甜的淫水滴在了他的鼻梁上。 操。 桑德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硬了。 舌头如同游荡的蛇,擦过她的穴。桑德的手搭在她的胯部,隐隐带着压力将她往下压制,“啧啧”地吃她穴里的水。 范云枝感受到胯部的压力,抖着腰想要做出反抗。 可穴中那可怖的快感一直在拖着她往欲望的地狱里坠落。 她湿着迷蒙的眼,细瘦的身体在狂风骤雨中挣扎。身体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她的腿心拼命地试图收拢,将桑德的脸卡在中间。 桑德的眼尾都被暴烈的情欲染红,他的舌尖探进湿哒哒的穴肉里,用鼻尖轻蹭她挺立的阴蒂。 舌头在模仿性交抽插,透明的爱液大量分泌,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往下落。 “嗯…嗯…!不要蹭…” 范云枝的声音鼻音浓重,被快感搅动地支离破碎。 欲望支配了她混沌的大脑,紧绷的腰肢也迷迷糊糊地往下落,驱使小穴轻蹭他的口舌。 饥渴的小穴夹着他的舌头,却仍觉得不够。 小穴想要更加残忍的激烈,那天被鸡巴研磨过的宫颈此时开始一抽一抽地痒起来,和身体里的馋虫一起叫嚣。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腐烂,发臭。 那两颗总闪闪发亮的黑曜石泡在情欲的泪里,她混沌的大脑被一种极其可怖的思维贯穿。 她在被他们教唆着变成荡妇。 他们是恶魔,是伊甸园中红色的苹果,他们在引领着她往更万劫不复的地方坠落。 总有一天,这副身体一定会被变成没有疼爱便会失去营养的浪荡模样。 绝对、绝对不可以。 范云枝抖着大腿,死咬嘴唇,在被泪水晕开的残光中拼了命地想坐起来。 桑德慢慢地抬眼,察觉到她的意图。 他在心中哼笑了一声,然后狠狠地一吸。 “啊啊啊啊啊——”白光乍现,她的浑身都高高扬起,一双雪乳在激荡中拽出色情的波纹,双腿抖的不成样子,臀部失力,顺着重力往下重重一坐。 她高潮了。 桑德的下半张脸结结实实地含住喷大水的小穴,上半张脸在阴影里眉眼弯弯。 “好厉害…喷了好多水呢…”桑德呢喃着,来者不拒地将范云枝的水咕噜噜地喝光。 几滴淫水溅出,滴在他的红格子衬衫上。 范云枝察觉到他依然在凶狠地吃穴,哭着扭腰:“现在不行…现在不行啊啊啊…” 裙子终于含不住,濡湿的裙摆盖住少年阴郁的脸孔。 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骚穴依然在抽搐着,却被舌头毫不留情地碾过,就连阴蒂都没放过。 桑德此时吃红了眼,哪管什么不要不行的,掐着她的腰更加凶狠地舔吃。 感受着女孩在他的手下颤抖,痉挛,此时,他的心中终于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与快意。 穴此时与他的口,鼻,舌亲密无间,范云枝想尽办法都躲不开这恐怖的快感。 她试图将桑德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却被他吮了一下阴蒂,马上老老实实的任他吃。 “不…不行了…不行了…”她瘫在他的脸上,几乎动弹不得。 桑德终于吃够了。 那张带着亢奋红晕的,却更显阴郁的俊脸从裙摆下露出,他的双手扶住女孩的头部两侧,收缩的瞳孔中透着不怀好意的光。 “你没有好好咬住。” 他的嘴角弧度咧的极大:“屁股坐这么下面,就这么喜欢被舔穴?” 范云枝能感觉到他那高高耸起的鸡巴,胯部的布料都被鸡巴分泌的黏液濡湿,欲壑难填地顶她被舔红的腿心。 她开始发抖:“你…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跪不住…” 桑德怜惜地揉揉她通红的膝盖:“好宝宝,这么聪明,有奖励哦。” 这条刚刚吃了点荤腥的野狗开始贪心地蹭她,抓着她的手往他的下身摸:“你看,你看,都硬了。刚刚吃穴的时候一不小心射了一次。鸡巴还是好硬好疼,都怪宝宝。” 嘴上还在撒娇,双手已经暗戳戳地将她的大腿分开攀在自己的腰间,滚烫的身体贴地更紧。 桑德又开始吻她。 范云枝扭头躲开他的吻:“不要,我不和你做!你想上床找别人去!!你走开你…!!” 他的嘴角慢慢的绷直,最后平直成一条冷漠的弧度。 他伸手将瘫软的范云枝捞起来,一边摁在她颤抖的蝴蝶骨上,一边将她的裙摆扯起。 “还是同样的游戏规则。” “站好。” 桑德抬手利落地脱掉上半身的衣物,纷乱的栗色发丝下,情欲与怒火交织的瞳孔折射出冷感的光。 “掉一次,多做一次。” 雨夜杀人魔(11)【高H】puppy 鸡巴训话预警!少量NTR预警!dirty talk预警! * 玄关处,伴随着女孩的啜泣声,一只关节泛红的细瘦手腕颤抖地搭在光滑的墙面。 她弯曲着的腿部不断流下晶莹的淫水,一滴一滴融进灰色的地毯里,漾开深色的圆弧。 身上的文胸内裤,还有睡裙被人粗暴地扔在一旁,腿心处极其隐蔽的地方,那口小穴已经被人毫不留情地贯穿。 泥泞的淫水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嘀嗒嘀嗒往下流,顺着肌理,带来致命的痒意。 阴道的褶皱似乎都要在此时被狠狠磨平,虽然没有开始抽插,但这霸道坚挺的存在感极强。 察觉到身后的少年迟迟没有动作,范云枝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前收了收,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啪。” 桑德的眼皮懒散地抬了抬,滚烫的手掌拍了一下她挛缩的后腰,往前警告性地狠顶一次,将被堪堪带离花心的鸡巴往前送。 龟头和花心再次紧密无间,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这一下苦极了范云枝,她差一点站不牢,捂着酸胀的小腹闷闷地哭。 摩挲着她腰间刚刚浮现的红痕,桑德掐着她的腰,又问她:“再给你一次机会。” “处女膜呢?什么时候没的。” 他的眼尾染上狰狞的红,那只虬筋毕露的手掌掐上她湿汗的后颈。 范云枝发着抖站在墙根沉默,腰肢不断往下塌,又被桑德掐住腰发狠地操。 她抓挠着墙壁,咿咿呀呀地哭,耳边黏腻的拍打声又浪荡又响亮,粗长淫亮的鸡巴像一种淫霏的刑具,不容置疑地奸干她。 范云枝扭着屁股,想从狰狞的鸡巴刑具上逃开,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疼痛在臀部化开,融进皮肉里,慢慢地变得又疼又烫,骚穴绞着不断顶弄的鸡巴,抽搐着又高潮了。 范云枝高潮了太多次,她叫都叫不出来,唯有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发出残破的泣音。 “别发骚。” 桑德的声音沙哑,深绿色的眸子垂着,他贴近范云枝的发间,嗓音温柔的像是情人间互相倾诉爱语:“问你话呢。” 下身又重又急地狠凿着,他冷冽的香气近在咫尺,就着粗重紊乱的鼻息喷打在耳边:“宝宝背着老公跟野狗偷情了?难道,宝宝其实是个荡妇吗?” “他的鸡巴操的你舒服还是我的鸡巴舒服?”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有我这么长?” “那贱人是不是没带避孕套?骚子宫吃他的臭精子了?” “如果我没发现,你肚子里是不是都要怀一个野种了?” 硬挺的龟头狠碾过骚穴的突起,桑德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伴随着激烈的拍打声飘进她的耳朵里:“嗯?说话啊。” 范云枝被操的魂都要飞出去,指尖做着最后的斗争,无意识地抓挠桑德的指节。 鸡巴操的太狠,女孩的小穴几乎都要被操烂,嫩嫩的宫颈好几次被狠戾地磨过去,把双眼刺激地往上翻了又翻。 身下的水流个不停,鸡巴在穴里耸动,极快的动作间附上细小的白色泡沫,时不时又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洗净。 她几乎都要跪在地上,全仰仗着桑德握着她的腰将她支起来。 桑德依然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言浪语,小穴被操的又爽又疼,范云枝又开始低低地哭出来。 晶莹的泪滴因为粗暴的顶弄时不时从眼睫甩飞出去,桑德痴迷地看着她眼中涌动的碎光,低喘着吻去她的眼泪。 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以后就跟老公好好过好不好?我的也很厉害,而且,我爱你啊,我爱你…” 双眼赤红,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你也哄哄我,好不好?说你也爱我,好不好?” 桑德的发丝湿汗,他蹭蹭范云枝高热的脸,色情的喘息被动作揉碎:“好不好?” 分明外面没有下雨,范云枝却总觉得她回到了那个潮湿遍布的梅雨季,明亮的雷雨击打过她的肌肤,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痛。 怨愤与委屈直冲头脑。 她猛地转身,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将桑德推开。 鸡巴脱离红红的小穴,穴口还在分离时恋恋不舍地吸缠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 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着,跳动的龟头叫嚣着欲求不满,满脸潮红的桑德盯着小穴与龟头处牵连出的透明水线,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 范云枝跌坐在地上,脚跟重重顶了一下穴口,她蜷缩着,又狼狈地小高潮了一下。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冲着桑德又哭又叫,还在余韵的身体痉挛着,引得腔调也带着颤。 “你问我,我还想问他呢!为什么强奸我啊!!为什么选我啊!我做错什么了我!!” 桑德滑稽地顶着还在勃起的鸡巴,不知所措地将她抱在怀里。 下身又开始硬地发痛了,抽搐着贴着湿软的小穴,可他现在已经无心做爱,抱着情绪失控的女孩哄。 范云枝越哭越偏激,一脚踩在桑德的鸡巴上,想把他踢远。 “咳…!!”桑德猛的绷起身子,健美的薄肌在她的眼中显现出可怖的轮廓,随即,他射在了她的脚上。 他睁着湿蒙蒙的眼睛盯着范云枝看。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刚刚射精的性器,不过一分钟,那形状恐怖的鸡巴又在她的眼中勃起了。 范云枝翻身就想跑。 桑德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抱住她的下身,黏黏糊糊凑上来,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她哭叫着,刚刚被狠狠操弄的恐惧又涌上心头,而手指已经被拉向了勃起的鸡巴,还能感受得到它散发出的热气。 “滚开,滚开!你是狗吗,别亲我!” 他缠着她的舌头,急吼吼地吸缠,紧紧握着她不情不愿的手贴向自己的鸡巴。 在素白的指尖碰到鸡巴的那一刹那,他浑身快乐地颤抖了一下。 范云枝终于躲开了他的热吻,喘息着狠狠瞪他:“你不是说我是荡妇吗?!那你就滚远点别碰我!!” 桑德额头上憋的都是汗珠,他哼哼唧唧地讨好发怒的伴侣(当然是他单方面认为的),不断的蹭她:“宝宝不是荡妇,我才是骚狗。你瞧,你不疼爱我,鸡巴都痛死了…” 至于那个强奸她的人… “I’ll kill him.” (我会杀了他。) “I’m your little puppy.” (我是你的小狗。) “你…!!” “汪。” 范云枝的手掌被鸡巴蹭来蹭去,满是自己的淫水和性器分泌的腺液。 黏腻的索吻又来了,他紧紧贴着范云枝,饥渴地吃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疼疼我吧?疼疼我吧?” 桑德不怀好意地又分开她的大腿,鸡巴已经紧贴着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探:“疼疼小狗吧?” 她的手紧握成拳,拼命想要推开他。 硬的发痛的鸡巴狠操进小穴,桑德亲亲她高高扬起的脖颈,狂乱的大脑再次被浓郁的情潮裹挟,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她的体温。 他撒娇。 “好不好?” So,Don039;t leave me behind. (不要抛下我。) * 范云枝的背部终于触及了柔软的被褥。 桑德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与她紧紧相贴,那前不久刚刚吃过她穴的薄唇深深吻她,下身不停歇地奸弄。 “宝宝,尝尝你的水,又甜又骚…” “难受…肚子好难受…”她又哭出了声。 哭腔闷在嗓子里,双腿合都合不拢,酸胀的小腹里满是爱液和桑德的精水,含都含不住。 因为被长时间的侵犯,她几乎都要脱水。 可桑德已经操红了眼,说什么都不愿意停下来,范云枝只能拼命地绞紧穴,企图逼迫他高潮。 桑德被她可爱到,将她抱起来,鸡巴凶戾地干了数十下,又把她逼地高潮,他终于带着范云枝去厨房。 只是,他并没有把性器拔出来,而是将她抱在怀里,手掌托着她的臀部,一步一步走向厨房。 鸡巴进到一个极其恐怖的深度,连嫩生生的宫颈都被压迫到,龟头在动作间一点一点地蹭了进去。 “啊…啊…太深了…呜呜…” 范云枝踢蹬着软绵绵的腿,企图阻止他。 桑德察觉到她想要逃离的动作,他护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吻她,鸡巴又往前顶了一下,一整个龟头都操进宫颈。 “跑什么?我准备给你喂水呢。” 满是爱痕的双腿在少年精瘦的公狗腰旁无力地挣扎,在每一个动作间绷紧,抽搐,最后在地板上流下一滴滴情色的水渍。 他慢悠悠地走到厨房的桌子上,亲了亲双眼都已经上翻了的女孩,单手抱着她,喝下一口水含住,渡了过去。 范云枝意识混沌地喝下。 没想到桑德又勾着她的舌头吸个没完,“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桑德掐着她的下颚,借着重力毫不留情地操。 桑德健身有度,范云枝又瘦弱,他的手按在她的后臀,强制性地疼爱着她,毫不费力。 她几乎被亲地喘不过气来,被摁在怀里操的淫水直流。 “水…水…”大腿讨好地蹭着桑德的腰,范云枝隐忍着泣音。 桑德的小腹一紧,猩红的眼终于恢复一些理智。 他再次含住一口水,温柔地渡给她。 这一次,范云枝终于缓过来了。 她湿红着双眸,企图结束这场恐怖的性爱。 这时,放在她房间里的,桑德买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顶顶她的穴:“唔…宝宝电话响了,我们去接好不好?” 说着,又一步步慢悠悠走回房间。 虽然没有狠操,但范云枝几乎快要被顶地崩溃,在和桑德一起跌到床上时,那根鸡巴借着力,生生狠顶了一下。 范云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因为这又疼又爽的感觉弄错位,抖着湿红的屁股高潮。 指甲承受不住地抓挠桑德地后背,桑德痴迷地亲亲她颤抖的乳尖:“宝宝喷了好多呢,唔…好厉害…” 手机铃声就快挂断,桑德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充满情欲的脸上突然冷了下来。 他停下来,歪头冷眼看着通话自动挂断。 范云枝终于得以缓过劲来,趁着桑德分身之际,软着腿,抖着屁股,将孽根从自己的肚子里推出去,再推出去一点。 电话又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循环往复,重复了三四次。 桑德突然低头,握住那布满指痕的腰,将被推出去大半的鸡巴再次往里顶。 她哭求出声:“太深了…出去…啊…啊…” 他贴着她的耳朵,窃窃私语:“宝宝猜猜是谁?” 范云枝颤抖着,迷蒙的眼睛与桑德冰冷的眼眸对视,那双手再次如附骨之疽一般缠上她的身体。 “是那个贱狗霍森。” “要接通吗?” 桑德紧紧地搂着她,压迫的枯爪再次卷席于她的身体,她被拽入情海崩溃地高潮,被顶操,永无窥见天光之日。 龟头再次被湿热的淫水喷打,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水液,终于恩赐似的点了接通。 “别叫出声哦。”鸡巴在被操透了的小穴里黏腻地研磨,蹭动,“哥哥在听呢。” “喂。”霍森富有冷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略显失真,“我在你家门口,开门。” “嗯?” 迟迟没有回应。 范云枝死死咬着牙,想熬到他自找没趣挂断电话,却又感觉小穴被狠蹭了一下。 桑德也在她的耳边催促:“宝宝,说呀。” 如毒蛇一般阴狠的绿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淬炼出致命的毒液,在融化的大脑中盘旋。 “说,让他滚。” 最后范云枝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话,因为体内那根永远活力四射的鸡巴,强忍着不浪叫都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桑德爱怜的看着双眼失焦,口水含都含不住的范云枝,轻笑一声。 “啊…宝宝真是小废物。” 在霍森的又一次问话之后,他握着她发抖的腰,又狠又厉地操。 这一次,肉体拍打的浪荡水声没有遮遮掩掩,就这么直直地传进霍森的耳朵里。 他站在她的门前,耳朵里是她破碎的哭叫。 身后枯枝败叶的狰狞树影刺向他的眼眸,霍森的面部肌肉惊悚地抽搐了两下,最后诡异地归于平静。 他微微歪头,听她叫床,却又明知故问。 “你们在干什么。” “啊——!”是女孩戛然而止的哭叫声。 耳边传来桑德那聒噪的,满含情色的喘息声。 他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却足以传进听筒:“宝宝又高潮了,这次喷了好多呢。” “嘶…小穴好热好紧…宝宝好厉害…” “啪啪”地水声再次响起,激烈的床榻摇动的声音示威一般地传入他的耳膜,鼓动着他崩坏的神经。 脖子像卡了壳,“嘎吱嘎吱”地发出崩裂的脆响。 “说啊…老公是不是最厉害?操的宝宝舒不舒服?” 女孩迷乱地浪叫着,双腿无意识地缠上桑德的腰,终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沦为情欲的奴隶,跌倒在色欲的爱巢里。 “舒服…啊…啊…太深了…唔…” 霍森的手指痉挛着摸着锋利的蝴蝶刀。 那刀开了刃,锋利地刺破指腹,血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绵延地顺着手腕流下。 电话的那头,桑德将范云枝抱起来,疯了一般地操,公狗腰极速耸动,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越来越色情:“要射了…射进去好不好?怀我的孩子…把宝宝射满,射到胀好不好?” 范云枝攀在他腰上的腿可怜地绷直,淫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啪啪、啪啪、啪啪” 女孩的哭叫声越来越微弱,残破,逐渐被少年粗重的声音掩盖,房间里性爱的味道浓郁地快要溢出去。 淫水喷在精壮的腹肌上,然后往下流,他的喘声浪荡:“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和宝宝结婚…唔…好舒服…呃…” 鸡巴抵在小穴里,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滚烫地打在红肿的花心上,与她的淫水混在一起,让范云枝的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他的眼眸慢慢褪下赤红,周身萦绕着餍足的气息,用鼻尖蹭蹭她余温仍在的脖颈。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来,霍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 桑德亲亲她的唇,将她抱起来去清理。 淫水混杂着精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流,他漫不经心的想。 我这个杀人犯哥哥,应该气的要杀人了吧。 雨夜杀人魔(12)【高H】血腥游戏 有一点点暴力的sexy ^ ^ *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了,范云枝被惊雷声吵醒。 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却没有了晕倒前那黏腻的感觉,看来桑德还有点良心,给她做了清理和上药。 范云枝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双腿在疯狂的发抖,几乎站都要站不住。 她记得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下意识想要找手机看看时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不在床头柜…?被桑德动了? 范云枝拿过放在床头的衣服草草一套,准备去厕所洗一下脸,顺便找一下手机。 没想到越走进厕所,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更加浓郁,还似乎伴随着刀刃相互碰撞的声音,在厕所里发出细微的响声。 …什么声音? 她一打开门,就看到桑德浑身是伤,其中肩膀上有一个看上去十分严重的刀伤,血液顺着外翻的皮肉流下来,汇聚在他腿下的地板。 猩红的血线从他的发丝蔓延至大半张脸,他倚着瓷砖墙壁昏迷不醒。 霍森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锁骨处有一条长长的伤口,颧骨被拳头擦出青紫色的痕迹,割裂开他高高扬起的嘴角。 他站在桑德的面前,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似乎在盘算着怎么把他的手剁碎。 霍森的身影突然在眼里变得极其扭曲,透明的水光将逼仄室内的血色包裹,盘踞成蜿蜒流动的蛇影。 双眼被泪水蛰地疼痛,范云枝死死用手捂住嘴巴,飞快的想往后跑。 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霍森发觉。 他在血光中对着范云枝笑:“怎么了?刚刚睡醒是不是不太舒服?” 霍森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范云枝徒劳地摇头,冲向大门,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 身后贴上一具沾上濡湿与高热的躯体,霍森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语气温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想去哪里,我陪你好不好?” 范云枝的脸色惨白,她看着那张离得极近的脸庞,浑身颤抖的厉害。 那晚的身影逐渐变得明了,黑色的雨夜在此时重现,她似乎置身于那场雨幕之中,看到霍森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伸向自己。 可怖的黑影在眼前分裂,重组,杀人魔的身影逐渐和面前那个高挑英俊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手指缠上她的腰间。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剧烈地挣扎着,那充满铁锈味的腥甜气息几乎要将她闷地窒息,“别碰我,你别碰我!!救命!!” 她被紧紧地抱在杀人犯的怀里,惨烈地哭叫,呼吸,而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吻那颤抖的黛青,吻她肌肤上未散的痕迹。 青青紫紫吻痕逐渐取代淡粉色的痕迹,霍森舔咬着那些碍眼的,明显不属于他的爱痕,嗓音阴测测的。 “怎么了?跟小三做爽了,不认老公了?” “前天晚上跟他做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浪吗?可现在…” 他的手指掐上她的阴户,粗粝的大拇指狠狠在红肿的阴蒂上蹭过,摁压。 “啊…啊…!” “到我这里,你怎么只会哭了?” 大腿几乎是在下一秒将他的手掌夹住,细嫩的肌肤在战栗中慢慢蹭过他的掌心,再次泛起情潮。 霍森分开她的腿,眼神冷漠,看着她腿根的水液:“瞧瞧,小逼都被干骚了,蹭一下都出水。” 范云枝的手讨好地探向霍森掐在她腿根的手,尽量软着声音跟他撒娇:“等等,我们好好说好不好,我们——啊啊啊啊…” 霍森的唇角扬起一抹斯文的笑意,抬起手掌,狠戾地抽打在腿心的小穴,高高溅起水花。 小穴被扇地又烫又疼,畸形的生殖器官却因为数次的性爱改造隐隐地感到爽利,随着上位者的鞭挞与抽打,哆哆嗦嗦地分泌淫水。 阴蒂早就高高立起,在爱欲的飓风中备受折磨,时不时还因为高潮沾上湿淋淋的水液。 “啊…啊…好疼…我疼…”范云枝根本不敢反抗,叉着腿被霍森抽穴,受不住地哭出来。 霍森的鼻尖溅上她的淫水,眼神阴郁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疼就对了。” 疼才会听话,疼才会管住小逼。 尝尝你的水吧? 他虚虚掐着她的喉咙,大拇指在随着动脉的收缩震颤,霍森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沉郁的弧度:骚的不行。 “好了,哭什么,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小豆都立起来了。”霍森的手指微微用力,逼迫她变得清醒,瞳孔中的海洋红光乍现,“说吧,你偷偷喷了几次?” “……” “不说吗?”他垂着眼帘,耳边唯有她碎裂的泣音。 咿咿呀呀的哭声听得烦了,霍森单手扛起浑身赤裸的范云枝,再次走进厕所。 桑德依然没有醒来,他的脸色惨白如鬼,安静地躺在红色的死水里,没有半点波澜。 他将范云枝放下来,手指掐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然后从腰间拔出精巧的手枪。 “啊…啊啊啊…” 范云枝的腿都软了,她哪里还不知道霍森想干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枪口对准桑德。 霍森的指尖点在她的腰际,下一秒,暴烈的枪声响起,划破浑浊的空气,子弹刺进桑德脑袋偏左一些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浑身都在发抖,霍森没有看她,枪口还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空中浮现出淡淡的白烟。 霍森亲亲她的额角:“你想让他活吗?” 粗粝的鞋底踩上桑德肩膀上的伤口,带着狠劲,动作间传来骨骼断裂的闷响,他的动作优雅,又问:“你想让他活吗?” 范云枝赶紧扯住他的衣袖,哭喊着哀求:“霍森,霍森!不要杀人了好不好,求求你…” 无论心理素质怎样,无论从前的过往,在一个普通的公民面前杀人,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这会造就摧毁灵魂的创伤。 霍森也知道这一点,他本来就没打算在她面前杀人。 “老婆,你知道吗?”他垂着那只拿枪的手,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低声呢喃,“一般在谈判的时候,如果想要得到某种结果,必须以等价的筹码作为交换。” “为了他,你愿意付出什么?” 范云枝问:“你要钱吗?我可以筹钱…” 霍森几乎被她天真地发笑,同时为她的单纯感到由衷的愉悦——那摒泛着银光的手枪拍了拍她的侧脸,他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恶意。 “不。” 他懒散地坐了下来,拍拍自己勃起的鸡巴。 霍森笑:“你明白我的意思。” “自己坐上来。” * “愣着做什么?怕了?” 穴口颤颤巍巍地流下几滴淫水,滴在腿下高高翘起的鸡巴上,顺着突起的青筋隐没在更往下的布料里。 这是一场危险的博奕,霍森以完全压制的姿态成为售卖生命的商家,却将屠刀落下与否的选择权交付于她,而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加重砝码的价值。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间,沉沉地往下按,低声蛊惑:“别害怕,坐下去。难道,你不想让桑德活下去吗?” 她一只手攀着霍森同样赤裸的身体,一只手艰难地掰开濡湿的小穴,刚刚坐在龟头上就不敢再往下了。 手掌重重一拍,带上了命令:“坐下去。” 范云枝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桑德,一咬牙一闭眼,慢吞吞地往下面坐。 才刚刚下去不到一半,霍森只是轻轻地顶了一下,范云枝就抖着腰狼狈高潮。 滚烫的淫水打在下腹,身上的女孩抖的厉害,霍森仰头温柔地和她接吻。 他身上的血腥气还没有散尽,被炙热的情潮激发地更为浓郁。 范云枝迷迷糊糊地沉浸在这带着危险血色的吻里。 霍森的眉眼弯弯,他的手猛的向下一按,下身极凶地往上顶弄,“啪”地一声,鸡巴整根插进她的穴里。 “啊…啊啊啊…!!”她的意识猛的被下身的激烈拉回,大大岔开的腿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着力点足以支撑让她站起。 下身就这么就着重力,死死地钉在他的鸡巴上。 手下的肩胛紧绷,耳边传来的是少年粗重的喘息声。 鼻息间的腥甜味好像更加浓郁,小穴被鸡巴“啪啪”地狠顶着,像被塞了一根烙红的硬铁,烫的下身都快要连着脑子一块融化。 “处女膜没有了。”霍森的哼笑声带着狠劲,“没关系。怀孩子就好了,怀孩子小逼就不会出轨了。” 范云枝哭的很惨。 那根鸡巴入得很深,几乎已经插进她的子宫,平坦的小腹甚至透出了他的形状,色情的,极速的,在皮肉之下一进一出。 雪白的乳晕开淡淡的粉色,在冷白的灯光下荡漾的晃眼,在颠簸中一下一下地耸动,声音融在交欢的激烈声响里。 性器似乎都要捅到她的嗓子眼,她受不住,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暴戾的奸淫。 “啪、” “啊啊…好深…要…要高潮…——” 她趴在他的怀里,大腿狼狈地夹紧,以为这样就能抵御无休止的性爱,却在无形间将少年的腰腹勾地更紧。 霍森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硬的发疼的鸡巴被小穴缠得紧,他发丝满是汗珠,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抖个不停的范云枝,调笑:“老婆躲什么?” 他掐着她的脸颊,眸光森冷:“我在帮你救他啊。” 察觉到霍森好像想要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枪,范云枝颤着声音求饶:“别…求求你…我不躲了!你不要杀人…” 霍森歪头看她,额角的汗珠混着血往下砸落,滴在他泛着情潮的眼尾上。 “行。”他说,“那你自己动。” 有了前车之鉴,范云枝不敢再犹豫,慢吞吞地扭动几下腰肢,哼哼唧唧。 小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鸡巴上的青筋脉络,每一个突起都化作致命的毒针,蹭过她浅淡的敏感点。 当敏感点再次被蹭过时,范云枝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想要控制着不让这个点被过多蹭到。 霍森被她这摸鱼的样子气笑:“偷奸耍滑?” 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臀,他的手掌摁在她的后颈,与她痴缠着接吻:“让我操?” “老婆,你会被操坏的。” “但是老婆明显不想自己动啊。” “那老公来效劳吧。” “啪啪啪、啪啪”激烈的声响再次响起,刚刚蹭过的敏感点被少年狠磨,操的她不管怎么哭求都没用,反而越干越凶。 “啊啊啊…要破了…嗯呜…”小穴被极其粗暴地对待,抽搐着小高潮了好几次。 淫亮的肉刃抽插着艳红的小穴,他的手掌摁向女孩突起的腹部,不怀好意地揉弄:“这里…突起来了。” 毛骨悚然的笑声近在咫尺,他的声音在亢奋地颤抖着:“我们老婆,被操地肚子鼓起来了。” 鸡巴顶向更深处,女孩的臀部却被死死地压在他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双乳像献宝似的擦过霍森的嘴唇,他当然没有放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按着她的后背吃她的乳。 小穴猛地收紧,湿润的花心抽搐着吮龟头,几乎都要将他的精液榨出来。 “不要,不要一起…!!”女孩的声音慌乱,却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骚浪。 他的眼睛像齿轮生涩的机械,一点一点地看着范云枝失焦的双瞳,然后慢慢地笑了。 “啪啪啪、啪啪啪” 拍打声更加黏腻地响起,也更加响亮,霍森的手掌拢着乳房,一刻不停歇地吮舔乳头。 舌苔擦过敏感的乳头,她的下身喷出更多的爱液,嘤咛着,浪叫着,在洁白的地砖汇聚成细流。 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往外一拉—— “啊啊呃——”范云枝的反应极大,小穴竟吐出大半的鸡巴,爱液激烈地从穴里喷出,甚至飞溅到霍森的脸上。 霍森掀开眼皮,慢慢舔去唇上的骚水,眼眸在阴影中迸发出诡谲的,更加亢奋的冷光。 “啊…” 眼瞳神经质地痉挛。 真他妈欠干。 * 厕所的镜子中,只能堪堪窥见那条颤抖伶仃的小腿,以及紧绷的肩部线条。 少女被霍森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站在昏迷的桑德面前激烈地交配。 如果桑德此时能醒过来,便能看见那口湿透了的小穴是如何被粗大的阳具猛烈进出的,也能看见即使在如此暴虐的奸干下,她的穴里依然在兴奋地流水。 “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好深…啊啊…” 范云枝的双腿大开着,因为姿势而被大大掰开的小穴更加没有阻碍地被粗暴地插。 雪颈颤抖着仰起,那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激烈的性爱。 在交合时飞溅出的水液时不时滴在桑德的侧脸,黏腻地往下滑落,极其淫乱。 霍森在她身后闷闷地笑:“老婆可要小声点叫…我的好弟弟醒了可怎么办?” 鸡巴“啪”地一声狠顶,少女被操地几乎要浪叫出声,混沌的脑子却依然残存着理智。 桑德随时可能会因为她的动静醒过来,而且他的脸离得好近,如果潮吹了,水一定会喷他一脸的…!! 她拼了命地想要隐忍着不叫,霍森可不乐意。 他疯了似的想要向桑德宣誓主权,想要在她的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让这恶心放荡的小三永远滚出他们的视线。 于是,霍森更狠的插。 鸡巴与花心紧密相贴,他在她身后轻笑,龟头似是无意地蹭过娇嫩的宫颈,他状若不知:“咦?这是什么?” 范云枝被干地死去活来,双眼微微翻着,几乎是气若游丝地躺在他的怀里。 龟头带着黏腻的体液,撞撞她的子宫口:“啊……” 他的目光狂暴,声音却越温柔极了:“是子宫。” 鸡巴带着试探,碾过子宫口附近滚烫的穴肉,在少女已经抑制不住的浪叫声中,插进她的宫颈里。 “啊——!!啊啊…”范云枝的声音不只是痛苦还是欢愉,她的指尖掐在他手臂的皮肉里,徒劳地想要阻止着什么。 “啊……怎么办,老婆,射进去会怀孕吧。”霍森垂着眼,痴缠着舔上她的耳垂,“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她尖锐地哭叫起来,屁股却钉在鸡巴上。 “射进去好不好。”耳边的少年一直在问,那越来越激烈的操干却没等她任何回应。 下一刻,直直地射进她的子宫里。 穴里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撕扯着她的神经末梢,最后—— “啊…啊…不行了…” 腥甜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尽数喷打在桑德的下半张脸上。 极其色情。 雨夜杀人魔(13)【高H】现在,你可以逃了 这场会do的有点暴力哦~适合霍森风格的doi~ * 范云枝软着腿,倒在霍森的臂膀里近乎晕厥。 那依然带着温度的浊液顺着霍森插在她小穴里的鸡巴往下落,一滴一滴漾在淫水汇聚的小水滩里。 她艰难地扶着洗漱台,强忍着穴里抽搐的异样感,说:“现在,可以了吧。” 霍森泰然自若地从地上捡起那把开了膛的手枪,性器的顶端还色情地往下滴着残存的精液。 他将那把冰冷的手枪放进她的手心,少年虚虚地从背后呈现搂抱的姿态,微微隆起的肌肉极具攻击性,肌理上附着的汗液在白炽灯下泛着亮色的冷光。 “规则很简单。”肉刃再次破开艳红的穴口,动作间带出更多的精液,溅在颤抖的腿心。 范云枝几乎是大半个人快贴在洗漱台的镜面上,颓艳双唇呼吸出的热气使镜子蒸腾出微薄的雾气。 黑洞洞的枪口化作野兽的瞳孔,直直地对着生气不知的桑德:“这把手枪里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在你高潮之前,若是没有走火,或是没有打到他,我就找人把他救走,好不好?” 她的身上依然充斥着性爱后的高热,此时却因为他的话,每一寸皮肉与骨骼都隐密地打抖。 霍森亲密地亲亲她通红的耳尖,一边钳着她握着枪的那只手,一边用手臂将她的另一只手与身体牢牢地抱在怀里。 鸡巴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再次在穴里勃起,深深地狠凿,交合处烂的一塌糊涂,淫水精液一股脑混在一起, “啊…啊啊啊…”范云枝哭的异常厉害,不仅是因为快感使然,更是被他的崩坏吓到,“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会死人的,一定会死的…啊啊啊…” 范云枝用尽仅剩的理智,痉挛着想要把手指从板机上挪开。 可随即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同探向板机,将她的试探扼杀,威胁性地要扣动扳机。 霍森垂着眼睛,那双杀人如蓺?的瞳孔淬了毒,阴翳地盯着角落里的桑德。 你挑衅又怎么样。 鸡巴直操地人连连哀泣,他扭曲着想。 还不是要看着我把她操的喷水。 “不…我错了…不要嗯啊啊啊啊…”小屁股被钉在鸡巴上,臀肉埋在他的腰腹上,被拍打出细小的肉浪。 她是鲜美的祭品,被淫邪恶魔如沼泽一般的臂膀禁锢,他的爱欲与对无关之人的杀欲同样浓烈。 拉扯她,逼迫她,蚕食她,弄烂她。 “…啊——!” 范云枝的脚尖拼命地踮起,那根不断鞭挞着她的孽根不依不饶,对着她的花心又蹭又碾。 里面早就被操肿了,该死的快感却依然浓烈,并不剧烈的痛苦反而变成了某种变质的快感,畸形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地往下坐,偷偷摸摸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好像,真的已经变烂了。 “还喊什么疼?你怎么不承认都没关系。”霍森咬住她的耳垂,鸡巴深深地往上插,范云枝直着腰,肚子浪荡地突起,迷茫地淫叫。 鸡巴感觉像是被无数只小嘴讨好地吸吮,他的眼神犯狠。 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爱极了她这副骚浪的样子。 “淫水要都喷我鸡巴上了,还矫情。” 像是印证着他这句话,转眼几滴体液就颤颤巍巍地顺着穴口流向他的囊袋。 混乱跳动的灯光倒映在她的视网膜里,如同午夜中摇曳的烛火,几乎在昏黑中泯灭。 恍惚间,范云枝清晰地看到自己满面春色的模样,正与身后的霍森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身下的情形尚未得知,可那圆润可爱的乳房在筋骨嶙峋的手臂上,随着激烈的交合而颤动着。 这…这是我?!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一定是梦… “啪啪啪” 仿佛是不满意她的分神,那黏腻的快感立刻卷席她的大脑,侵占她的理智,要她无时不刻地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小腹一片酸胀,范云枝的腿终于支撑不住,牢牢地坐在了那征伐她的肉刃上。 正正经经地顶到她的花心上。 “啊啊…”她几乎叫地快要破音,到最后只能溢出几声毫无意义的泣音,当然,那根手指也紧紧地攥住,同时扣动了扳机。 手枪的枪眼正对着桑德。 桑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脸色苍白,唯有那双深绿色的瞳孔狠毒地盯着霍森。 霍森吮吻她湿汗的后颈,比了一个口型。 Dirty Dog. (脏狗。) “啪!” 范云枝却已经根本没有空管他了,在扣板扣下的清脆响声中,她濒死一般的仰起脖颈,残喘。 “咔嗒。” 无事发生。 她堪堪从高潮的折磨中清醒过来,僵硬着手指将扣板松开,又不可置信地摁了好几下。 里面没有子弹。 反而是悠悠转醒的桑德,又结结实实地被湿热的骚水喷了一脸。 透澈的水液淫靡地顺着桑德线条分明的颚下低落,在途经平直的唇线时,淫乱地附着上去,慢慢的融进他满是血沫的口腔中。 桑德的大半张脸全是血,干涸的血块积压着眼睫,瞳孔在血污的阴影下显得更加阴鸷。 目光从范云枝颤抖着的,满是淫水与精液的腿根划过。 “你们…干的挺舒服?” 霍森懒的理他,从后面搂着范云枝,如那天在聚会一般和她舌吻,他故意亲得啧啧作响,作福作威的性器夹在她的腿间,跃跃欲试地想要操进去。 “好弟弟。”霍森同样挂了彩的脸上,血色探出皮肉组织,狰狞地往下延伸,“你就这么爱看我和你嫂子做爱?” “行啊。”他的眼中露出猩红,“到时候我们结婚了,我还能不计前嫌地邀请你。” “咚——” 桑德如同战损的野兽,嘎吱作响的指节深深掐进他的脖子里,狠地要把他生生掐死在这儿。 霍森也不惯着他,就要还手。 “不要!!!”范云枝猛地扑过去,抱着他的腰阻止他。 她知道以桑德现在的状态和霍森斗,他绝对会死的。 范云枝不介意他的生死,毕竟他和霍森没两样,但尤为介意是不是在她面前被杀。 上一次看见霍森疑似行凶时,她的精神就已经摇摇欲坠,若是真正亲眼看到… 以后都别想睡觉了。 他在暴怒的边缘摇摆,她的手臂孱弱,此时却重如千钧,桑德最后卸了力。 霍森低声咳了两声,脖子上赫然出现一道青紫色的骇人掐痕,血红色的眼珠懒散地转了两下,定格在桑德铁青的脸上。 他知道,桑德停下,第一方面是不想在打斗的时候伤到她,他当然也一样。 第二个… 桑德停下没多久,就又摇晃着倒在地上。 弟弟终究是弟弟,在格斗与心狠的方面,一时间还是比不过霍森。 不然也不会乖乖地想等她醒来再去办结婚手续,而不是动用家族关系私自将结婚证办好。 霍森嘲讽地笑了一声,安抚地亲亲范云枝的唇角,又用浴巾围好下半身。 他扯着桑德的衣领,像拖野狗一般将他提溜到玄关口,打开门丢给门口的下属,又镇定自若地锁好门。 范云枝以为他还有什么事,不安地询问:“怎…怎么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霍森精瘦的上半身裸露着,腹肌上横亘着一条细长的划伤,正汩汩地往外冒血珠,皮肉微微翻开,却平添了几分血腥的色气。 他慢慢地蹲在范云枝的面前,像邀功似的露出狰狞的掐痕:“老婆,我没有杀他。” 范云枝硬着头皮:“嗯。” 没有得到想要的奖赏,霍森垂下眼睛,给人一种他正在委屈的错觉:“我都受伤了…” 目光下流地停留在她清丽的脸上,目的明显。 她又羞又烦,紧紧并着双腿,用双手捂着红肿的胸部:“别想了,我不会和你做了。” 目光冷寂地看向霍森的脸:“刚刚你戏耍我我也不追究了。我们以后不要有任何瓜葛了,不论是你,还是桑德。” 滚的越远越好。 不是她不追究了,是她实在疲于纠缠在这几个男人之间。 说着,她刚想转头离开,却被霍森虚虚扼住咽喉,那森冷的目光直直逼视她的黑眸:“你不要我?” 范云枝心里直打鼓,脸上却强忍着不露怯:“你要杀了我吗?” 霍森盯了她好一会儿,随即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不。” 清甜的糖果被慢慢剥开外衣,逐渐露出其中血淋淋的本质,肮脏龌龊的内里暴露开来,翻涌着黏稠偏执的污液。 “你要爱上我。”霍森的声音轻柔,“你只能爱上我。” “什么——” “本来不想用这个的。”他从玄关处的鞋柜上拿出一迭药片,那是从他进入范云枝家里时便放好的春药。 霍森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轻声细语:“这个药不会有副作用的。你——” 目光恶劣地探向她的腿间:“喷到尿都没事。” 那张迷人英俊的面庞在此时变得格外扭曲。 范云枝的腿已经被操的站不起来了,她颤着嘴唇低声哀叫,想要后退却被拉住脚踝。 霍森笑:“你跑什么,怎么又哭了?” 他吻去她湿热的泪,他想,他又醉了。 “不要…不要用这个好不好?”怀中的人抖如筛糠,她后知后觉地去吻他的喉结,试图讨好他。 会被操烂的。 会被操烂的。 会被操烂的。 范云枝的瞳孔震颤。 她会被操死在床上的。 这个疯子—— 牙齿疯狂的颤抖着,时不时失控地咬住舌尖或是口腔,她看见霍森掰开一粒药片,含在嘴里。 “怕成这样?”霍森掐住她的下颚,“你会快乐的。” 口腔被迫打开,那粒白色的药片就这么被渡进她的嘴里。 范云枝拼命地想要把春药吐出来,可那滚烫的舌尖生生探进了她的喉头,几乎是在触及的一瞬间,喉咙就痉挛着将药片吞了进去。 “呕…呕…” 她捂着喉咙干呕。 霍森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哎…好好的喂给老婆你不吃,非要吃苦头。” 女孩湿红着眼眶,脸颊漫上亢奋的薄红,捂住胸口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开始往腿间摸。 霍森垂眼看她,鸡巴被她这勾人的动作激得瞬间勃起。 “公平起见——”他一连拿出两个药片,在范云枝惊惧的目光下放进嘴里。 牙齿嘎嘣嘎嘣地咬碎药片,苦涩的味道蔓延整个味蕾,他的眼眸赤红,一字一顿地说。 “现在,你可以逃了。” 雨夜杀人魔(14)【高H】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这章有点重口哈,有失禁和舔女主尿孔情节,微窒息play,不能接受快跑!(骑小毛驴风驰电掣) * 范云枝又在哭了。 烈性春药的药效烧的她意识不清,口腔极度地干渴,那份燥意顺着脊骨飞速地向下蔓延,盘旋在腿心的骚穴。 手刚刚伸进穴里的时候,指尖被滚烫的穴肉生生烫了一下,最后被原始欲望驱使,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啊啊…好痒嗯嗯…”她的腰腹难耐地绷直,在手指刚刚插进去的瞬间就抽搐着高潮。 分明的肋骨在绷紧的皮肉下显现,勾勒出孱弱的象征。 好热,浑身的细胞与骨骼都在欲火中焚烧,万千只细小的虫子蛰伏在她的阴道里,猖狂地啃啮,舔舐。 范云枝的眼皮堪堪睁开半点,微微吐出的舌尖分泌出透明的涎水,整个人被囚在欲望的枷锁,逼迫出甘甜的汁液。 身下的地板不多时就被淅淅沥沥的爱液沾湿。 霍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刚刚吃了两粒春药,鸡巴早就浪荡地勃起,紧紧贴着腰腹,在空气里痉挛,跳动。 范云枝的女穴痒的厉害,平时一根手指都不敢放进穴里的人,如今更是直接伸了两根手指。 细白的大腿死死箍住正在抽插小穴的手指,那两根手指继承了性器的职责,没有半点技巧,全靠生疏的动作。 可这并没有缓解浑身的欲火,反而像是浇了一把油,烧的越来越旺。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好痒!! 小穴空虚地厉害,她想要激烈地交欢,尖锐的痒意遍布整个肉壁,此刻无味的自慰已经全然无法喂饱她。 女孩勾腿,大着胆子用腿根蹭蹭似乎无动于衷的霍森。 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脚踝。 霍森瞳孔的表面结成一层薄薄的冰层,在那神秘莫测的绿色冰原之下,隐隐有着狂暴的火苗在燃烧。 他的目光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打量过她不断抽搐的小穴,看过她臀部下挤压出的细微水线。 全是她的骚水。 他说:“我刚刚很生气。” 他们置身于同一场雨夜,被同样的雨水赋予羁绊。 他们在风雨如磐的爱欲斗场中博奕,制衡,他用那双杀人手桎梏她,奸淫她,她用那柄厌恶的长刀刺穿他,瓦解他。 撕咬地血肉横飞,却依然逃不出命定的魔咒。 这点痛苦难不倒他,霍森抚上她的腰间——这是命运的裁决,这是他龌龊的代价。 “说你爱我,好吗?” “说你爱我,我就操进去。” 范云枝已经偷偷蹭着他的阴茎小高潮过一次,她扭着腰,拼命地将他的手往穴里带。 霍森无动于衷:“说。” “我爱你,我爱你…快点…痒…”范云枝意识全无,用小穴饥渴地蹭蹭他的手背。 手上流下一片粘腻的水液。 他终于抬着那双阴鸷的眼,干进那口汁水横流的小穴,那只在打斗中被伤了的眼睛自眼眶流出黑红的血液。 范云枝仍觉得不够,躺在地上含着那滚烫的性器,颤颤巍巍地自己扭腰。 霍森的脸庞终于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 极其暴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理智,那急促的喘息烫的火热,遍布全身的筋骨都在战栗。 这样、就够了。 *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落地窗外隔着几条街的,高悬的霓虹灯牌的光隐隐地投射进来。 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流浪歌手操着麦克风嘶哑的奏唱着足以撕裂耳膜的摇滚乐曲,为此时淫荡的一幕奏响不详的乐章。 或紫或红的耀眼灯光在投往此处时变得恰到好处的微弱,霍森看到她天工造物般美丽的腰线浸在光晕里,就像可口的白色巧克力裹满了鲜艳的蜜糖。 或许违和,高级的白色巧克力与廉价的斑斓糖果并不适配,却在此时又显得格外的诱人。 霍森就着高饱和度的灯光,从后面握着她的腰发狠地顶操。 自从吃了春药以后,小穴变得更加缠人,他的下腹沾满了交合的水液,伴随着女孩的哭腔温吞地滴在床上。 小穴在被鸡巴极速地顶弄着,范云枝大半张脸都藏在枕头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身位进的好深,柱身狠戾地擦过阴道深处所有的敏感点,女孩崩溃地啜泣,手指几乎要把枕头抓破。 身体累极了,但药物激化的性欲在控制着她变得更为亢奋,她迷迷糊糊地,也跟着迎合交合的动作。 “嗯呜呜…啊…”微翘的鸡巴头碾在花心里,黏腻地顶弄,碾轧。 范云枝被这一下狠顶操的差点干呕出来,失智一般地吐出红舌,涎水和泪水凌乱地弄花了脸。 可这无形地满足了此时浓郁到变态的性欲,以往对她来说堪称施暴的力道,在此时让她舒爽地头皮发麻。 “嗯嗯…唔…快…快…”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拍打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到最后直接停了下来。 “…?” 身后粗重的喘息喷发在肌肤间,范云枝没能成功高潮,卡在崩溃的间隙不上不下。 她难耐地向后倾去,一下一下却找不到门路。 偏偏身后的人一动不动,明明都硬成那样子了,却突然不做了,留下她在原地欲火焚身。 体内的鸡巴硬地她屁股都有点疼,霍森向前拢起她的脖子,与她肌肤相贴。 她的喉骨在他的指缝中上下滑动,在后仰的动作下,那根鸡巴似乎入得更深了。 范云枝眼眶的泪悬在眼睫,身上的汗液沁在绚烂的霓虹里。 他的手慢慢地压上她的下腹,对着子宫的位置施力,向下摁压。 “嗯呃呃呃呃——”范云枝的小腹被逼得酸胀,体内的异物青筋虬结,同时由内朝外施压。 范云枝抓挠着死死摁住她小腹的手,高高扬起的脖颈颤抖:“不要压…!!好酸好胀…” 那滴逆流的泪漫过发丝,终于流动至耳廓。 霍森抿起唇,近乎眷恋地吻去水液,声音却冷的发狠:“老婆不是说不想和我有瓜葛吗?那老婆高不高潮,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范云枝的两眼发直,明显被情欲折磨坏了。 霍森还在这边说着,她已经慢吞吞地用小穴吞吃坚挺的肉刃,自己都快把自己给玩爽了。 “这么喜欢鸡巴啊。”霍森嗔目切齿地笑,“行啊,我让你操个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护在她紧绷的腹部,一只手施力掐着范云枝的脖子,像个彻底发了狂的野兽,腰腹连着鸡巴又重又狠地操进那无比饥渴的骚穴里,连连鞭挞! “嗬…呃呃…啊…” 小穴里像是着了火,乱七八糟的体液堆积在阴道里,又被鸡巴粗暴地积压,或是带离。 她的目光被这极其粗暴的性爱撞的涣散,肺部因为空气的挤压逐渐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可怖的窒息感如乌云压顶,下身致命的潮热更是接踵而来。 “太嗬…太快…”她的手求助般的扯上那根钢筋铁壁般的手指。 她想她应该是痛苦的,可跪着的腿根时不时还能被溅上几点还带着体温的淫水。 也许,霍森是想杀死她。 他想将她溺毙在这残忍的性事里。 颠簸的世界中,交合的身影与窗外的树影在视网膜中耸动,散乱,化作黑暗中树立的层层鬼影,用着他们无中生有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室内浪荡的场景。 “啊…啊…!!”她大张着嘴巴,脸颊通红。 她想,她应该是痛苦的。 病态的身体蚕食着这窒息的痛苦,却将此当作快意的催化剂,小穴疯了似的痉挛着,濒临高潮。 下一秒,放在范云枝身上的手收了力。 她浑身瘫软地被抱在怀里,霍森俯下身,为她渡气。 “现在还不行。” 在范云枝大力揉搓小穴,却只能得到纯粹的痛觉再无其他之后,她崩溃地哭着,颤抖着被操软的腿,讨好地吻上他的嘴唇。 “求求你了…让我去好不好?” “我爱你,我爱你的…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我错了…。” 烂掉了,所有的一切都烂掉了。 她面对着霍森,盘坐在他的身上,笨拙撬开他的唇齿,像他从前吻她那样吻霍森。 “下周去结婚,跟我结婚。” “嗯…嗯…” 阴茎更加激动,却不是因为药物。 霍森看着乖乖吻他的女孩,再也伪装不住,粗长的舌尖卷着香甜的软舌吃个不停,讨好地蹭过她上颚的敏感部位,享受她片刻的战栗。 他和他的鸡巴一样是个贱种,不管被唾弃了多少次,只要能给一丁点甜头,都能像狗一样讨好地蹭过去。 滚烫的鸡巴又开始发骚,带了点力度,偷偷摸摸地蹭她的穴。 刚刚他在做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不止一次想着干脆就不赌气了,不忍着药性和她周旋了。 只要范云枝再坚持个一两分钟,他就会变成精虫上脑的性奴,将狗链子都拿不稳的主人扑在地上插个淫水四溅。 鸡巴硬的不行,他终于如愿又插进那块风水宝地。 范云枝几乎快要被药折磨疯了,她自己抬着屁股上下顶弄,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吟:“别…别停…” 他的手指慢慢掐进她的腰,瞳孔骤缩,这是他失控的前兆。 “这可是你要求的。” 那就像动物那样,没脸没皮地交配一整夜吧。 * “嗯…嗯…!太重了…呜呜…” 少女被他抱在怀里,极其兴奋地走来走去。 双腿门户大开,和他的鸡巴紧密相贴,淫亮的水液被濡湿的鸡巴带出,又被送入更多,最后黏腻地滴落在地板上。 霍森将她抵在墙壁上,那双细白的腿被放在肩膀上,他用手握着她的臀部,手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 臀部布满极其色情的指痕,霍森将她压在墙上插,只觉得腰眼被吸得发麻。 ——这个姿势爽的不行。 “这么点力你就受不住了?”霍森在她的头顶呵呵呵地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操,刚刚就想这么做了。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的穴真的很骚?” “唔啊啊啊…去了…去了…”湿红的屁股在半空中痉挛,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机会。 那根鸡巴根本就没有拔出来,淅淅沥沥的爱液被堵在小腹,鼓鼓囊囊的撑起一个小圆球。 霍森用犬齿黏腻地磨磨她的耳垂,发丝湿汗,目光狂热:“老婆又喷了。水怎么这么多?唔…给我鸡巴洗澡呢?” 无力理会他的黄色冷笑话,身下“啪啪啪”的拍打又如约而至,极其敏感的身体快要被操坏。 屁股上都是先前滑落的淫水,滴答滴答汇聚在脚下水液里。 她残喘着,在下一次的高潮来临之前企图躲过鸡巴的奸淫。 “啪啊” 骚穴被鸡巴插了个正着。 霍森掀起眼皮:“老婆,你躲什么?” 紧接着便是更加凌厉的抽插,鸡巴撑得她两眼失焦,嘴角滑落的涎水被少年像狗一样舔走。 小穴连连失守,浑身上下都着了火,燎原之势一般将理智灼烧个干净,将她浑身上下烧得透烂。 霍森急声:“老婆,把嘴张开,我想吃你舌头。” 范云枝不想张嘴,她想让他停下。 她慢慢伸出手,发狠地去掐他的脖子。 霍森的脖子还带着桑德的掐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狰狞可怖,如一只青紫的游鱼,横贯在喉间。 “咳…。”霍森爽的头皮发麻,两眼上翻,死死地盯着以为计划成功了的范云枝。 伤口依然是疼的没错,但一想到这个痛感是范云枝,是她赋予给他的。 这是她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证明。 她不是遥不可及,她是存在的。 范云枝的头脑发昏,高潮迭起的小穴还在胆怯地抽搐。 即使是烈性的春药,她也实在是经不起他这样折腾。 她的声音发抖:“疼吗?疼就给我停下来,我——啊啊啊啊…!!” 颤抖是指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细碎的血痕,她被霍森从墙上捞起,180度转身,鸡巴生生在穴里转了个圈。 范云枝被刺激得不轻,她仰头倒在他怀里,穴里又是一片零乱。 她的腿被卡在霍森的手臂里,又重现了当时小儿把尿的姿势,可冥冥之中又感觉有点不一样。 下身就跟打桩机一般粗暴进出,霍森架着她,来到一张落地镜前。 曾经被范云枝用来挑选衣服的镜子,就这么地成为了一场残暴性爱的见证者。 比上次在厕所里看到的场景更具冲击力,那根粗长的,淫亮的鸡巴就这么毫无阻碍的被她的小穴含进去。 那淫乱的交合处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镜子之中,那张极骚的小口即使被性器如此凌辱,依然汩汩地喷着水。 “啪——”鸡巴正根插了进去。 被顶到花心,范云枝哭叫着就想要闭眼睛,可每次一有想要闭眼的动作,小穴就被操得更狠。 霍森在她的身后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老婆,我们在干什么?” “……” “我们在做爱,我们在造宝宝…唔…” “老婆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有这么爽吗?” “我们生孩子的时候,老婆乳头的奶要给我喝…嘶…别咬…。” “你看,你的小穴都被干红了,好骚好可爱…”说着,又是一阵疯头疯脑的抽插。 “啊啊…好舒服…好热…!!我们死在这里好不好?!!”霍森的语序狂乱,那张俊美的脸极为狂暴,攻击性极强的臂膀将双腿大大分开,“啪啪啪”地凿。 平时他就生猛地不行,跟着家族集团参加各种魔鬼训练,性欲就更别说了,每次射进去的精液都又多又浓。 在吃下那两粒春药之后,他更是彻底失控,双眼赤红,抱着范云枝不分昼夜地操。 “啊啊…别搞了…”范云枝几乎快要被操晕过去,穴口可怜兮兮地不断喷出水液,在粗野的动作下溅在全身镜中,他们交迭的脸上。 两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中被水液扭曲,些许黏腻的爱液顺着引力往下流淌,割裂下范云枝那大开的双腿,也模糊了那泥泞的小穴。 “啊啊…要射了…”霍森的眸光崩裂,激烈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黑夜里,他咬着牙,将她抱的死紧。 “啊啊啊不要不要…” 范云枝恐惧地摇头,直至那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穴里,霍森的犬齿也在与此同时咬下她的后颈。 内射的刺激感流窜至她的下腹,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涌向尿道,她踢蹬着双腿,不顾流下来的浓精:“快点…嗯啊…我要去上厕所…” 霍森的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他的眸光依然阴郁,在暗处流转出捕猎者的火光:“就在这里。” “不,不不不不…” 霍森瞪的极大的瞳孔直视着镜面,嘴边的笑扭曲又狂热:“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鸡巴还插在穴里,冷不丁地狠凿了一下。 “啪”地一声脆响。 “啊啊…”范云枝终于忍不住小腹的压迫,淅淅沥沥地水声终于响起。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镜面她阴蒂的方向,像个痴汉,没头没尾地看个不停。 女孩瘫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气若游丝:“你…满意了?” 霍森将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范云枝瘫软着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那张滚烫的口舌直直地吮吸她的尿孔。 粗粝的舌苔狠狠擦过脆弱的尿孔,将残存的几滴液体卷入腹中。 她拼命推拒着说恶心,好恶心,冷不丁地下身被一吸—— “啊啊啊…” 范云枝哀叫着,彻底晕过去。 ——这个疯子。 雨夜杀人魔(完)OE无心之窥 我发现了邻居的秘密。 —— 换工作三个月以后,经过多方朋友的介绍,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便宜的小型别墅。 在我打电话过去之后,房东笑的见牙不见眼。 按照他的话来说,这里的房子他始终租不出去,就因为这附近住了一个极难伺候的大人物。 他和他的妻子前不久刚刚结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那小妻子说什么都要留在自己原来租下的房子里,他便将那栋别墅买了下来,以安抚他的妻子。 虽然我平平无奇,却依然听说过他们家族的赫赫威名,我知道他口中说的大人物便是霍森。 我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八卦新闻一般都是我的父辈那一代的人格外关注的。 我眼里的生活只有工作,养活自己,别把自己饿死就行了。 于是我与房东签订了合约,便搬到了那边。 当天下午,我大汗淋漓地送走搬家公司的工人们,便直接瘫软在了沙发上。 搬家太累了,虽然还有好多的东西没有收拾完毕,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但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歪斜着躺倒在放满纸箱的沙发里,我盯着在光棱中打转的灰尘,感觉温暖的阳光垂在眼皮子上,意识一点一点的向下沉。 “哒哒哒。”房门口被人轻轻地敲了三下,井然有序。 生活了二十多年,几乎不是粗暴拍门就是大吼大叫,这么有礼的敲门我差点没听见。 这一被打断,我就完全没有了睡意,套上拖鞋就打开了门。 一打开门,我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漂亮碎花裙的亚裔姑娘,她纯色的黑发被编成可爱的麻花辫,手里还端着一个中等大小的保温碗。 我只觉得她的眼睛真是圆润漂亮,就像山间的幼鹿。 “你好,真是冒昧打扰了。”女孩抬手向我打招呼,“我是你的邻居,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范云枝。” 刚刚运完东西,我知道我的头发还乱七八糟地贴在头顶,浑身都是汗水,感觉和一身清爽的她站在一起都浑浊了不少。 “我、我…嗯…你好,我叫巴顿。” 我这个人没啥大毛病,就是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手指又开始紧张地捏牛仔裤了,我总觉得尴尬不敢看她,空气一时间变得安静了。 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黏了胶水死活发不出声来,我认命的偏着头,回避这让人窒息的尴尬。 我和我的表哥大不相同,表哥性格开放,谈吐大方是个话唠,我母亲说他适合去干销售,面对狗都能拍着肩膀跟它唠嗑。 可我不行。 我害怕与人对视,面对生人时无法说过多的话,我不是不喜欢,是我无法做到。 幸好我的工作便是绘画,除了定期交稿以外,我几乎不用与他人过多交流。 好在她看上去是个活泼的女孩子,立马端起手中的保温碗,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我听恩特大叔说你今天下午搬过来,正好为你熬了一碗汤作为见面礼。” “请问你吃过饭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尝尝看。”她微笑着说。 我身体僵硬的快要能站军姿,僵着脸接过保温碗,拧了一把大腿肉:“谢谢、谢谢你!你真的有心了,我、我明天洗好送给你!” 范云枝被我这出动静逗笑了。 她笑起来真温柔,真好看。面容虽然不及我们深邃,那微微抿起的嘴唇泛着粉,从内到外散发着柔和的气质。 范云枝没有久留,她点了点门外:“那我就先走了,外面有人等我。” 我虽然不太擅长说话,但基本的礼仪还是有的。 我打开房门,目送着她走下台阶。 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我看到他珍爱地揽过她,轻啄了一口她的唇角。 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不是说范云枝不好的意思,只是那杀伐果断的权贵与如此青涩的女孩站在一起实在割裂。 我也无意去掺合别人的事情。 霍森的手箍着她的腰,目光极其隐晦地望了一眼新邻居的住所。 * 近几天又开始下雨。 美国的雨下的没完没了,雨点湍急地打在窗户上,劈劈啪啪响个没完。 我的脸满是雨水,狼狈地将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起来, 纷飞的雨景适合助眠,也格外适合激发作者的灵感,正好漫画的最新一集便要画到雨幕。 天色阴沉沉的,肮脏潮湿的地面刮起了狂风,不知是谁的塑料垃圾在水洼中扑腾。 我悠哉悠哉地享受着雨,拿出我出大价钱购置的高倍数望远镜,转向远处的各个场景。 果然,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还是值得的。 我能清晰地看见远处层峦的山脉,也能看到那乌黑的云雾压迫地笼罩着这片天地,在深处分裂出几道闪电。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场景,随即又慢慢转移视线,企图看到更多。 突然,视角停在了一个位置。 我看到远处奶白色的小别墅的第二层楼,那间房间的落地窗前,灰色的窗帘映出一个纤细的人形,好像是被谁牢牢地压在窗上。 随即,窗帘随着剧烈的动作一点点被蹭开。 我透过镜面看到她饱满的乳肉挤压在窗面上,露出两块圆润的深色阴影,随着身后耸动的动作一颤一颤。 范云枝失控的脸慢慢浮现出来。 她的后腰被人牢牢攥着,高倍数的望远镜充当我“忠实”的伙伴,让我清晰地看清她腿根淫亮的水液以及动作间进出的鸡巴。 他们在做爱。 身后的男人在不断吻她,身下的力道了没有减轻半分,甚至有愈发激烈的征兆。 我看到她哭泣着说了什么,他便用双手更紧地缠抱住她,双腿被架空,那根鸡巴入得更凶,她的双腿被入得大开,彻底暴露出那口被不断侵犯的穴。 我看懂了她的口型,她说的是—— “老公,轻点。” 那双曾经温柔注视着我的眼睛在此时春光潋滟,在男人的身下门户大开,不断痉挛着喷出爱液。 淫水与击打在窗户上的雨水糅合,一时间竟分不清。 紫红色的鸡巴却没有放过她,一下一下重重进出着,好像进行过无数次似的刺激着高潮的穴。 范云枝孱弱地扭动腰肢,想要蜷缩在一起。 我面红耳赤,几乎能想象到那淫乱响亮的拍打声。 平时在手机的小广告里看到色情广告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可亲眼目睹这一场极其激烈的性爱,我的大脑还是受到了冲击。 赶紧拉紧窗帘。 却没看到她的脸在窗户后若隐若现,那瞪大的眼中空茫,腥湿的雨落不进她的眼里,也化不开深处浓郁的痛苦。 房间里的阴影如附骨之疽,终于缠绕上她的躯体。 至此,埋没于黑暗。 * 这雨连下了好几天,我终于逮到一个雨不怎么大的时候,想着在晚上偷摸把碗还给人家。 自从误打误撞看到他们做爱之后,我就没由来的觉得尴尬,想着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于是,在一个夜晚,我撑着伞偷偷把保温碗放到他们家的门前。 “沙沙…沙沙…” 我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心想着可能是什么塑料袋子又在乱飞的声音。 转过头,身后没有任何东西。 树叶吧…感觉今天风挺大的… 我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想着赶紧回家吧。 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路,我就看到不远处的林荫小道上,霍森正在用一把蝴蝶刀割断一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像一滩烂泥躺在枯枝败叶中,蝴蝶刀虽然锋利,却斩不断坚硬的头骨,横亘的伤口处,一点森森白骨昭然若揭。 他在杀人。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爆炸,我死死咬着牙,想装作没看见,躲起来等他回家了再走。 没想到霍森直接察觉到了我,他的眼神阴郁,抬起腿朝我暴冲过来。 那只染血的蝴蝶刀在寒风中闪烁着冽冽的白光,在狂暴的风中拉扯出一条赤色的丝线。 我被他那恐怖的阵仗吓得六神无主,转身喊着救命就绕着别墅狂奔。 我想惊动别墅里的范云枝,虽然打不定主意他们两个是不是一伙儿的… 事实证明,我这个每天窝在房间里的社畜还是比不过爆发力极强的青年,没跑几步,头发就传来剧烈的拉扯感。 脸被霍森猛砸在地上,泥泞的泥土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五官,我的眼睛被蛰地睁不开。 霍森的眸子缩的很小,有一种极其诡异的非人感,更让我恐惧的是那把抵在我腰间的蝴蝶刀。 “邻居,你在看什么呢?” “那天看我们做爱看的还不够?” 我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杀了我:“别,求求你别杀我,我那天不是故意看到的!!” 我只是来还碗而已啊!! “小声点,我可不想吵到她。” 闪烁着寒光的蝴蝶刀近在咫尺,我知道他是不想和我多废话。 “…”突然,一阵手机震动响起。 霍森的神色一顿。 他抬脚将我的脸重新踹在后花园的泥地里,同时还在反复地施压,我根本喘不过气来,躺在他的脚下拼命挣扎,想要掰动他的鞋子。 霍森接起电话,笑容温柔:“喂,老婆,怎么了?是不知道蛋糕在哪里吗?你想吃的蛋糕我给你放一楼客厅桌子上了,等你吹干头发就可以去吃啦。” 鞋底碾上脆弱的脖颈,反馈出几声惊悚的脆响,巴顿的头部深深陷进泥地里,几乎没了声息。 霍森的手心掐进刀刃,溢出黏腻的血液。 电话的那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柔和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听不太真切:“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你不是在看后花园吗,你听到没有?” “没有呀,我只看到了小偷,追着他跑呢。老婆,我手还受伤了…要一百个亲亲。” 脚下不遗余力地施暴,他的嘴里却不断黏黏糊糊地撒娇,吐露爱语。 对面沉默了数秒,说:“你没骗我?” “霍森,你答应过我不再杀人的。” 霍森慢慢蹲下身子,扯起巴顿的头发,阴郁地打量了两下他已经毫无起伏的胸脯。 “我没有哦,我在和他好好商量。” 是他自己太废物,闷死了。 不怪他。 …… 刀刃深深地扎进肚子里,像个绞肉机带起一片血肉横飞,黏腻柔软的肠子流了一地,露出里面空空荡荡的躯壳。 肚子被喇开一个大大的豁口,对待牲口一般将他掏空内脏,除了凌乱的十二指肠,只有毫无生机的脏器废物地躺在身体里。 没有了。 消化了。 阴雨洗涤这片土地,凝固的肮脏化成了流动的血液,流向远方。 污浊地流向远方。 * 深夜,范云枝被霍森抱在怀里,窗外是电闪雷鸣。 她不安地动了动,睁开眼睛。 霍森还闭着眼睛,只是那只手在迷迷糊糊间准确地帮她捂住耳朵。 眼角被温柔地亲了亲,不知道他究竟睡了没有。 就在下一刻,半掩着的房门被人缓缓打开。 男人的胳膊上缠着绷带,右手提着一个棒球棍,如同树立的鬼影,沉默地站在霍森的背后。 范云枝的嘴唇颤抖,惊惧地与那双琥珀色眸子对视。 “hush…” 他高高举起棍子。 “Be quiet.” 路西法的谎言(1)魔神的沉睡 讲解一些设定… * 公元468年,失落大陆于混沌宇宙中诞生。 经过数百年间的繁衍与建设,生物文明发展成熟。 天族是最先孕育成型的种族,祂们通常拥有一双强大美丽的羽翼,造物主精心篆刻的面容极具压迫,是无法直视的美。 祂们于数万米外的高空中生活。 曾有一名天族对陆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私自下界,没想到陆地中的低级生物一直视祂便双目流血,暴毙而亡。 蓬勃有力的羽翼一扇动,土地龟裂,山林土崩瓦解,瞬息之间这片大地几乎不复存在。 祂知道大陆无法承受祂的威压,便立刻返回高空。 于是,为了不造成更多的伤害,天族限制天族与大陆的联系,并将神界去往大陆的入口设下边界。 公元640年,神界诞生了一名十分怪异的天族。 不,严格来讲他并不是天族,他并没有精致的羽翼,初生的背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本体瘦瘦小小,也无法掌控天族强大的力量。 降生的婴儿能睁眼后,见到围观的天族时,双目爆开,直接瞎了眼。 天族无法解释这个物种的由来,只能理解成为这是物种退化的结果。 祂们明白他无法在神界存活,于是委托一个天族将他放在神界的开口间隙,并请求一群将将开智的,良善的灵兽加以照料。 神界极其关注这名异种的一举一动。 祂们发现他在大陆适应地非常好,不会一动作便能毁天灭地,即使没有强大的羽翼,依然可以作用臂膀学习灵兽捕猎。 从此,失落大陆上的人类越来越多。 他们一点点在大陆上摸索,试探,最后建造起了自己的社会主义。 天族们对他们极其感兴趣,特别是对他们的智慧加以赞赏,时不时便会在神界的间隙放下探讨这个大陆的古书籍。 多年以来,他们以一种极其微妙的方式共存着。 祂们称之为,人族。 人族是一群极其娇弱的生物,一些极端的黑暗元素或是恶劣天气便能要了他们的命。 以至于人族被堕化灵兽征伐,侵略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人族推选出15名善战骁勇的战士前往神域的边界,请求天族的帮助。 此时的堕化灵兽已经完成了近一阶的进化,逐渐变化成为了人们口中所说的魔兽。 并在吸食血腥之时,诞生了一名新生的魔神,阿修罗。 祂暴虐无常,霸道横行,是世间污秽之物与色欲的化身。 一时间,人族大量锐减。 天族义愤填膺,派出堕天使路西法与其战斗。这一战,天地崩裂,寸草不生,遍地的断壁残垣,整个世界都在为那恐怖的力量所颤抖。 刺目飞溅的血液几乎都要连带着将天空撕扯,魔法波及的方圆几百米开外,无一活物幸存。 终于在阿修罗成长之前,将祂连带着所有的魔物逼退至大陆阴暗面。 巨大的裂纹横亘于大陆的明暗交界处,亮紫色裂痕悬在魔域的几百米外高空,其后阻挡着各种魔物。 这便是森魔之隙。 在魔物被逼退以后,人类便自发成立起教堂,发誓永生永世信奉路西法,以感谢祂当年的出手相助。 并每隔叁年便会筛选出据说是最为纯洁的少女成为圣女,前往神域试图侍奉这位天神。 只不过,所有的圣女都会在第二天找到面目全非,双目爆裂的尸体。 当教堂企图再送圣女去的时候,神域的通道由内朝外彻底关闭。 直到一名黑发黑瞳的少女出现。 * “哎…听说当年啊,不知道多少人族说她跟阿修罗一样有黑发,是个魔物,森魔之隙正是因为她而开始扩大,要将她烧死。”老者摇头晃脑,眼中的重瞳也跟着滴溜溜的转,“呵呵…没想到,路西法居然会接纳她,还把‘天神之息’给她了。” “哼,那群蠢人类,路西法哪是什么好玩意,杀神一个,要不是为了自己的那点杀欲,祂哪里会帮忙…听说祂身上的堕落气息比我们还重。” 一名魔族大口喝下掺了白水的酒,唇齿间唾沫横飞:“干,卑劣的天族,也就只会欺负当年我们阿修罗大人刚刚诞生!让路西法和现在的魔神大人好好打一架,看谁才是落水狗!” 本来就是如此,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窝囊的居窝在这大陆阴暗面? 老头冷笑了一声:“天族又怎么样?我们大人指名道姓要她,人族还不是屁颠屁颠把圣女送到阿修罗大人的怀里。” 心中的信仰又如何,在自认为失去天族庇护的人族眼里,当然是利益至上。 虚伪的温良在瞬息之间被摒弃,他们第一次违背了路西法的意志,将那圣女送进了森魔之隙里,黑暗森林的深处。 直至今日,她依然被困在阿修罗的宫殿中,半步都无法逃脱。 他们说,这是她的责任。 “什么圣女…我们魔神大人的玩物罢了。说不定啊,都被上地大了不知道多少次肚子,要是人族知道他们的圣女也会被魔神大人操怀孕,那表情肯定很搞笑。” 尤莉安在不远处不动声色地听着,盯着水里零星的茶叶片,腰间沉重的佩刀坠在半空。 尤加里不动声色地按住尤莉安发紧的手指,示意她别生气——他的妹妹总听不得外人对陌生女性的恶语相向。 他们是人族雇佣兵,此行的目的便是圣女身上的“天神之息”。 虽然知道这是路西法送给圣女的信物,但雇主给予了他们无法推脱的价格。 金钱充足到足以让他们不必再当雇佣兵,也不必游离于危险的魔域之内。 其实进来森魔之隙的人族有很多,当年路西法设下间隙以后,便不管不顾。 虽然一般魔物无法私自从森魔之隙中逃窜到大陆光明面,但为了魔域中的奇珍异宝,一些受雇的雇佣兵依然会为了生计潜进其中。 最近森魔之隙的裂缝逐渐变大,跑去大陆光明面的魔物也有不少。 尤加里和尤莉安不在乎天族,更不在乎人族的命运如何。 他们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自己的存亡。 尤莉安的脸皱着,闷头喝完寡淡的茶水。 “彭——”两名魔骑士踹开酒铺的大门,腰间的魔剑铛啷作响。 利落地拔出佩剑,他们手起刀落,在瞬息之间便割断了那两个魔族的头颅。 整齐的创口平整如镜,魔族惊恐的双眼依然在慢慢瞪大,在他们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疼痛之时,瞳孔中的世界在变得颠倒,布满血污,最后两个头呱呱坠地。 突如其来的屠杀并没有引来众人的恐慌,他们至始至终都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 在魔物的眼中,极端的暴虐与恶意是他们的养分,无能的血与泪不足以换来他们怜惜的目光。 魔骑士收剑,冰冷的目光扫过众魔:“是因为那位沉睡,还是谁给你们安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揣测圣女大人?” “这五天,管好你们的嘴巴。不然,小心我们的剑不长眼。” 酒铺中一时间没有任何魔物敢说话,直至巡逻的魔骑士走远。 角落里的两人收回视线。 魔神的沉睡…吗。 * 黑暗森林。 蜿蜒的藤蔓缠绕着禁锢住这阴郁肃穆的宫殿,虽然刚刚陷入沉睡,但魔神那强大压迫的力量依然压得两人喘不过气来。 越深陷黑暗森林,里面危险的魔兽就越来越多。 尤莉安捏着佩刀的手已经在微微发抖,和伤痕累累的哥哥一起肩并肩站在宫门紧闭的殿堂外。 尤加里问她:“害怕吗?” 尤莉安摇摇头:“别把我想的这么娇弱,哥哥。” 她撑着站起身子:“我是能给你分担压力的家人。” 尤加里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挡在身后,率先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踏进宫殿之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阴郁可怖,反而开满鲜花,细细密密地,芬芳地绽开着,谄媚地簇拥在高处的王座台阶之下。 仿佛在讨什么人欢心。 尤莉安抬头,看到了那歪斜着靠在王座上沉睡的少女。 如黑色海藻的长发散落在魔神的王座上,他们离得有些远,看不真切。 她仿佛对这两个外来者一无所知。 尤莉安忍不住朝前走了一步。 这,应该便是圣女了。 路西法的谎言(2)王座中的少女 往前走几步,那高处的王座也逐渐变得明了。 精心篆刻的黑金色王座隐匿于宫殿墙壁处攀沿的枝蔓之中,以一种极其隐晦的方式齐齐探向圣女。 而圣女裹着一席被揉皱了的圣女服饰,怪异的干涸白点细细密密地覆盖在衣料表面。 而她似乎依然沉溺于黑色的甜梦,对这两位外来者一无所知。 身后的双头巨蟒浮雕壁画在墙面眦开尖锐的牙齿,盘踞在王座之上,她依然沉睡着,唯有脖颈处的天神之息在穹顶处探下的细微光斑下,闪烁着银色的冷光。 尤莉安和哥哥对视了一眼。 这正是最佳时机! 尤加里让尤莉安守住宫门,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台阶,慢慢靠近沉睡的少女。 越走进,便越觉得不对劲。 腰间的佩刀在不安地发出嗡鸣,仿佛在恐惧着未知的恐怖,而也就在此时,他终于看清了圣女此时的处境。 无数黑色的粗壮枝蔓匍匐着蜷上她洁白的脚踝,不知分寸地缠绕住她的大腿,在繁复的衣裙下突显出扭曲的痕迹。 它们横亘于她孱弱的腰间,些许枝蔓得寸进尺,蔓延至圣女的侧脸,流下一道道怪诞的湿痕。 湿痕…?什么藤蔓会自主分泌汁液? 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粒小石子,试探地扔向遍布宫殿的枝蔓。 没有任何动静,在此时,它们似乎都保持着一种怪异的温良。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想起还在下面等待他的妹妹。 尤加里一手摁住疯狂尖锐嗡鸣的佩刀,伸向那条精致的项链。 下一刻,突变横生! 那一根根看上去温顺无害的枝蔓,不,或者说是魔王的触手,它们在这一瞬间牢牢地缠绕住沉睡的女孩,呈现出保护的姿态。 紧接着,几根触手下方的表面炸开密集尖锐的毒刺,堪称狂暴地朝着尤加里卷席而来。 尤加里惨白着脸,台阶下的尤莉安尖叫出声。 数不清的触手构成可怖的蛛网,极具攻击性地分泌大量毒汁,再不复垂于少女膝头那般温顺。 尤加里对着尤莉安大呵一声:“跑!” 尤莉安咬着牙,钴蓝色的瞳孔燃烧起倔强的火焰,她抽出锃亮的佩刀,疾步朝顶端的王座奔来。 就在尤加里绝望的准备迎接属于他的死亡时,美丽的女孩慢慢睁开眼睛。 在细密的毒针即将刺穿青年雇佣兵的瞳孔之前,她慢慢地将手搭在漆黑的触手上。 “stop.” 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刚刚还处于进攻状态的触手在她抚摸过来的那一瞬间便卸下了自己危险的武器,它们像是在招待什么贵宾似的,堪称礼貌地缠住尤加里的四肢,将他带下台阶。 只有尤加里知道,这群虚伪的东西在他还没站稳的时候狠狠推了他一下。 他没有着落点,狼狈的摔在地上。 “哥哥!”尤莉安“当啷”一声扔下佩刀,搀扶着尤加里站起来。 刚刚真的太危险了,要不是圣女醒过来阻止它们,哥哥一定会被腐蚀成一滩黑水。 被圣女抚摸过的触手亢奋地痉挛了一下,然后讨好地蹭蹭她的指尖。 女孩没有皱眉制止它。 它将这看作是默许,在其他触手将它撕碎屠杀之前,像一条黑色的闪电钻进她的衣领里,迅速缠绕住一团柔软。 少女大惊,那布满黏液的手指带了点红,挣扎着要将为非作歹的触手从她的胸部赶走。 触手的表面带了吸盘,刻意稀释分泌出来的液体带有助兴的成分,紧紧吸附上挺起的乳头,如同初生的婴儿那般吸吮。 “啊!!…啊…呃…住手…”熟悉的情欲再次将她包裹,她在王座中挣扎,踢蹬的脚踝处,原本盘在少女腿部的触手像是也得到了准许,不容反抗地插进粉嫩的女穴。 所有的触手都开始蠢蠢欲动,顷刻间便将那道颤抖的身影包裹。 衣裙的领口被大大扯开,那些扭曲可怖的纹路缠绕着全身,在衣襟下耸动,游走。 她牢牢抓住快要被撕扯下来的衣裙,那些触手的意识鱼贯而入,许多声音在脑海中炸开。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 “裹起来…包裹起来…” “吃掉…吃掉…要交配!” “藏在巢穴…藏在巢穴!” 触手的动作并不代表魔神的苏醒,它们只是魔神的一部分,遵循魔神的意志,替沉睡的魔神捍卫黑暗森林中唯一璀璨的珍珠。 触手如魔神日日夜夜地侵犯圣洁的女孩那般,熟练地吸缠着温暖如春的穴肉,将小穴分泌出的淫水统统照单全收。 蒙尘的珍珠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颤抖着伸手去拽腿间的触手,却又在下一秒因为被吸乳头的刺激而高潮。 透明的水液汩汩从魔神的王座曲折而下,滴落在互相争抢主动权而陷入厮杀的触手上,交缠在力量与权利的温床之上。 穴里的触手进得更深了,密密麻麻的吸盘无时不刻地按摩小穴,脑袋就快要被舒服融化了。 嘴角滑落的涎水被脸颊处挂着的触手吸吮,她掐紧腿间的触手,孤注一掷地直视台阶下呆立着的两人。 “救救我!”偏头躲开“索吻”的触手,她的声音哀戚,洁白的裙裾翻飞,“我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只要你们送我去神域的边界,我就把‘天神之息’给你们!!” 一定要拿到天神之息。 如今魔神已经陷入沉睡,这些尚未完全开智的触手不成气候,只要付出这么一点的代价,他们便可以摆脱刀尖舔血的生活。 尤加里握紧了尤莉安的手:“准备好了吗?” 回应尤加里的,是她坚定的力道。 “呃呃…”女孩想要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却被触手敏锐地察觉到,迅速伸进她的口腔。 黏腻的触感就要将她吞没。 在尤加里拉着尤莉安冲过来的时候,她从漫天的黑潮中伸出一只手臂。 触手狂乱地挥舞着,察觉到这两个闯入者的意图,疯狂的想要攻击这两人,可感知到圣女还端坐在王座之上,害怕毒汁会伤害到她。 “要逃走…要逃走…”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大人…要求…守…” 阿修罗要求它们守住她。 可如今—— 尤加里首当其冲,利落的白金色发丝如同一柄撕裂潮海的悬剑,刺破扭动的触手,紧紧抓住她的手。 触手发狂,不顾一切地冲向几人。 尤莉安的眼神锋利,开刃的佩刀如往昔斩过通缉目标咽喉那般,割断源源不断的触手。 “抓稳了——” “轰隆隆——”这座隐匿在黑暗森林深处的宫殿开始剧烈地震颤,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沉睡于这片土地的地底,正游离于苏醒的边缘。 无数触手企图捆住王座中的圣女,却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在高处迸发,闪烁的光辉映在双头巨蟒冰冷的瞳孔中,散发出不详的气息。 下一秒,圣女与那两个外来者原地消失了。 直至最后的时刻,触手们也只撕扯下了她身上布满精斑的衣裙。 因为激烈的震颤,盛大绽放的花朵也几乎失去了光泽,屹立在墙侧的冥火跟着挣扎。 直至那条布满圣女气息的衣裙被密密麻麻的触手包裹,将那本就布满褶皱的衣裙揉得更加黏腻。 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可怖的地震才终于将将停歇。